“我的身體還會慢慢慢慢的變好嗎?其實你都知道的,現在我只想讓我的身體能夠振奮一段時間這樣,我也能夠開開心心有活力的走,而如果就像這樣潺潺弱弱的躺在床上,那又有什么意思呢?”
梅竹看著太醫笑著說,她的笑很溫柔,話更是。
“可是這件事情大人知道嗎?如果大人不知道的話,我斷是不敢用的。”
大夫顯然就是水柳潮的人,可是這件事如果讓水柳超知道的話,也斷不會讓她做出傷害身體的事情。
“你不用跟他講,我也不會跟他講,這藥是出自你之手,我只是想快快樂樂的過完剩下的日子,難道這點愿望都不能夠達成嗎?大人我想你也一定有自己的女兒,如果您的女兒這樣的話,嗯,肯定也是很心痛的吧,一切就拜托你了,我知道你有一個像我這樣大的女兒,所以我才斗膽提出這個要求,還希望你不要拒絕我。”
梅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,跟大夫說這些話。
“這……”
“還請您不要再猶豫了,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不會怪罪于你,一切都與你沒有關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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