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梅竹在水柳朝走了之后,又慢悠悠的從床上坐了起來,說實話,剛才她是有點生氣的,對于水柳朝說弓夢的壞話,她真的是忍受不了,任何人說弓夢的壞話,她都是沒有辦法忍受的,這可能就是典型的護犢子吧。
想到這個詞語,梅竹竟然笑了出來,自己真是有才啊,竟然能夠想到這種詞語。
只是剛才她聞到水柳朝的身上有一股味道,是她很熟悉的味道,可是她怎么也沒想起來那味道淡淡的,她很熟悉,并且很喜歡。
她覺得那味道是什么就要在大腦中了,可是突然又沒有了,覺得十分奇怪,是不是最近喝藥喝傻了呀?
她知道,她與弓夢再也沒有以后了,像她現在的壽命,是根本給不了弓夢什么的,雖然她很想跟弓夢天長地久,有一個溫暖的小家,兩個人一起在里面生活著,但是現在看來這個愿望明顯是達不到了,她只能夠祈求自己再活得久一點能夠在思念比花的時間再長一點,讓弓夢在她的心中再多待一些時日,如此這樣也就滿足了,她不會去盼望自己真正的能夠延長壽命,像以前那樣現在這樣她已經很知足了。
她覺得好累呀,好想就這樣躺下去,再也不去醒來,安安穩穩的睡著,沒有任何人去打擾,或許有著些許的寂寞,但是卻不是平靜。或許在下一個日出時刻她就無法醒來了,當然這只是她悲觀的感覺,也許水柳朝真的會想方設法的延長自己的壽命,讓自己在這苦難的世界上再多留些日子吧,可是那有什么用呢,她明白自己的身體已經剩不了多少日子了吧,走到那個時候,她希望能夠回到酒館再看一眼弓夢,那樣她就真的無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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