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它可是隨便一學就會了呢!
“斧斧真乖。”時綏眼神憐愛,“一邊兒玩去。”
小腦斧如蒙大赦,一溜煙竄到自己貓窩前,屁股一撅一撅擠了進去。
解決完那只蠢貓,時綏深眸落回到相宜身上。
少女醉意醺然,睫毛半垂,乖巧得很。
小碎花枕頭蓬松柔軟,中間塌陷下去一小片,沾染著幾根貓毛,顯然是平時小腦斧睡覺的地方。
“在宜妹眼里,我連貓貓都不如嗎?”時綏嘆息一聲,一開口就是老綠茶了,“貓貓都可以睡得離宜妹這么近呢。”
相宜也不知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,迷蒙了會兒,大方地拍了拍旁邊的枕頭:“睡呀,你睡呀。”
無辜的小兔子,邀請大灰狼同床共枕。
實在是……天真無邪,引人沉淪。
貓窩里的小腦斧瞪圓眼睛。
那可是它的專屬枕頭!
蠢女人怎么可以讓狗男人睡!
嗚嗚嗚,本虎虎果然不是蠢女人的最愛了!!
女人,果然都是有了男人就忘了虎的生物!
就在小腦斧以為,時綏會躺下時,卻見男人隨手一拋,將枕頭扔得遠遠的。
男人壓低嗓音,半哄半騙:“那個枕頭給小腦斧睡了,我怎么辦呢?”
小腦斧:……你媽的你個狗啊啊啊啊!
昏暗的橘黃夜燈,映出兩抹光影,曖昧且撩人。
相宜努力撐著眼皮,只看到了一個枕頭。
是醉酒后的醉話,抑或是內心最深處的想法。
少女幼圓的鹿眸濕漉漉的,一把嗓子溫溫軟軟,像縷紅線圈圈繞繞纏在人心尖:
“唔……那你跟我睡一個枕頭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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