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為時已晚。

在相宜和時綏走后，直播間的流量越來越低。

燕大師的弟子中，大多數人也沒有像平時那樣配合他。

相反，他們面面相覷，進行著眼神的交流。

過了會兒，人群中陸陸續續有人道：

“那個，我想起來我還要接孩子，我先走了啊！”

“對了，聽說今天要下雨，我得趕緊回去收被子！”

“哎呀，我肚子不舒服，讓一讓，我要去上洗手間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轉眼間，現場至少走了一半人！

燕大師面色大變，無非是強撐著淡定，故作高深道：“有些人的離去，不是我的不挽留，是他們錯誤的追求！我相信留下的，都是真心想學習我燕門傳承……”

“不想學的話，能退費嗎？”一個吊兒郎當的弟子問道。

燕大師瞪他：“你要背叛師門嗎？！”

“我不學了，要回自己學費怎么了？”那弟子懟道。

立刻有人響應道：

“對對對，退錢！”

“趕緊退，不然打消費者協會電話了。”

“你愛教誰教誰，反正我不想跟你學了！”

“……”

燕大師眼前一黑，險些當場暈過去！

他滿心愧疚，悔不當初！

假如能重來一次，他絕對不會去找相宜的麻煩！

…

與此同時，武館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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