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聲嘟囔:“你不早說,我都快癢死了。”
忽然。
秦晚煙下了車,和相逢對視上。
相逢:“哦豁?這是你奶奶?怎么和之前長得不一樣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這話對秦晚煙來說,無疑是心上扎了一刀。
時綏側過臉,問秦晚煙:“沒有任何反應嗎?”
秦晚煙搖了搖頭:“沒有了……”
從那天起,系統就消失了,但這不意味著放棄她,而是一點點抹殺她的靈魂……
就好像,捕獲到獵物的野獸,不急于一口吃掉,而是慢慢地玩弄,看獵物痛苦、瘋狂、崩潰,直至絕望。
時綏沉思了片刻,讓司機送她離開。
相逢傻乎乎問:“你們倆干嘛呢?怎么凈說些我聽不懂的話?”
時綏不答反問:“最近有沒有奇怪的人接近你?”
相逢摸著下巴想了會兒,道:“沒有啊。”
一旁特助適當提醒:“相總,早上那個碰瓷您的大學生,昨晚往您身上灑咖啡的店員,還有鉆您酒店被窩的服務生……我覺得都挺奇怪的。”
相逢:“哈哈哈哈你不覺得他們很好玩嗎?不要慌,拍個照發朋友圈,娛樂我的好朋友們!”
特助:“……”
時綏似笑非笑:“這么多人啊……”
和過去一年,接近他的人有一拼。
太過刻意,太過離奇,太過不可思議。
那些人,比私生還可怕,永遠能追蹤到他的行蹤,出現在他的面前。
一開始,他以為是私生罷了,可偶然調查其中一個人才發現,那人的行為前后十分反常——
就像是,殼子還是那個殼子,芯子卻換了另一個人。
一如相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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