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——
“我從不知道,自己在漢美心中竟是這樣的形象,數年前的陳年舊賬,哪里會記到現在?”
姜芃姬笑著走入正廳,然后跪坐在首位,李赟的腦袋越垂越低。
見團寵李赟被姜芃姬欺負,直播間觀眾心疼不已。
甄宓美人:辣雞主播,嘴上說著不會記恨,那你倒是別欺負漢美小天使啊。
辣雞曹丕:就是就是!瞧你把我家漢美嚇得,臉色都比平時白了好幾層。
直播間觀眾為李赟抱不平,李赟哪里知道?
他自知心虛,垂頭認錯,“主公寬宏大量,自然不可能是斤斤計較的小人。”
姜芃姬忍著笑意,揮手道,“算了,不逗你了,瞧你這副模樣,好似我怎么欺負你了。”
警報解除,李赟長舒一口氣。
他很快將剛才的風險丟到腦后,抬頭直盯盯瞧著姜芃姬的臉,欲又止。
姜芃姬一手托著腮,一邊道,“我的確是女子,你再怎么瞧也變不成男子。與其在這里一驚一乍,不如回去好好練習武藝,連我一個女子都打不過,還想建功立業娶走我家婉兒……”
李赟驚駭地睜大了眼睛,支支吾吾地道,“主、主公……赟錯了!”
豐真聽了他們的對話,忍笑忍得腮幫子都疼了。
主公這還不算記仇?
話里話外都在威脅李赟,打不過她就別想娶走上官婉……
這不算記仇,那什么算記仇?
攤上這么一個主公,李赟也算是可憐了。
李赟飄似地回了城外營地,等他木愣地開始練槍,驀地想起一件事情——
他不是應該繼續震驚或者懷疑主公是女性這件事情么,為什么跑來練槍了?
想了想,李赟覺得不能自己一人懵逼。
“典副校尉,你聽說城內那些風風語了么?”
典寅這人性格務實,平時沒事就喜歡悶聲不吭地自我修煉,屬于做得多,說得少。
“什么風風語?”
李赟道,“皇城都已經傳遍了,說我們家主公是女子。”
典寅聞,冷哼一聲,直接將手中雙斧往地上那么一甩。
“哪個不長眼的劣貨敢這么詆毀人?瞧老子不將他劈了!”
剛剛練完兵的孟渾正巧走來,聽到這話,附和著道,“這等荒謬之事,豈能相信?”
李赟:“……”
“如果、如果這是真的呢?”李赟小聲問。
典韋和孟渾都是比較直接的武人,耿直坦白之人比較容易交心。
他們和李赟的交情都不錯,知道李赟不是喜歡嘴碎長舌的,心下紛紛蹙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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