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塵苦笑了笑，這小丫頭都多大的人了，還這么孩子氣。

走進武館的大堂，只看到何子云一身青色的唐裝，效仿古人一般席地而坐，手中捧著一本梵文經書。

等到凌塵和胡非進門，何子云已經放下經書站了起來。

“何老，打擾了。這是我朋友，胡非。”

何子云淡淡一笑：“我知道他是誰，來者是客，都坐吧。”

胡非奇怪的看了眼何子云，不明白他怎么會認識自己。帶著疑惑，他跟凌塵坐了下來，靜等著凌塵開口。

“你來找我有事？”

凌塵將隨身攜帶的文件袋遞到何子云面前，說道：“何老，我這里有一份資料，你先看看再說。”

何子云抽出那份資料，僅僅看了一眼，他那張古井無波，布滿褶皺的老臉上立刻泛起了一絲波瀾。抬起頭，何子云沒有繼續看下去，而是將資料放在一旁，問道：“這份資料你是從哪里得來的？”

凌塵沒有隱瞞，將侵入上帝組織主服務器的經過說了出來。

“你們來找我，就是想弄清楚小花的身份？”

“是。”凌塵沒有拐彎抹角，他現在急切的想要知道真相。

何子云沉思了片刻，喟嘆一聲，點點頭道：“好吧。本來想晚點再告訴你，既然你現在問到了，那我不妨將當年發生的事情告訴你，不過”何子云看了胡非一眼，問道：“你確定要讓他知道？”

“胖子也看過那份資料了，他是可以信任的人。”

見凌塵為胡非擔保，何子云不再多問，靠著座椅，目光看著大堂外面紛紛揚揚的落葉，仿佛一瞬間沉浸在了過往的記憶中。

“這件事情還要從幾十年前說起，那個時候，我是幽靈的創始人，帶領著幽靈成員傾盡全力，將上帝組織建立的秘密基地一一摧毀，打壓他們的勢力。上帝組織是一個非常難對付的對手，前前后后我們一共花了近二十年的時間，才找到上帝組織的老巢，得知那個神秘首領的身份。”

“當我們趕到那座秘密基地后，逮捕擊殺了所有基地的成員，但可惜的是，上帝組織的那位神秘首領在眾人的掩護下，倉惶逃脫，而且還啟動了基地的自爆裝置。我們原本準備按計劃撤離，但是，一起參與行動的一名幽靈成員發現那座基地中正在進行某種試驗。雖然基地中的成員都死的死，逃的逃，但試驗已經開始，而且到了最后階段。”

“一直以來，我們都不知道上帝組織的真正目的。所以，在自爆程序啟動的最后幾分鐘，我決定留下來弄清楚，讓其他成員率先撤離。在自爆程序還剩下兩分鐘的時候，試驗終于完成。隨著五個實驗艙打開，我發現每個實驗艙中都躺著一個小孩，男女都有，年紀在四五歲左右。”

“小花就是其中之一？”凌塵問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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