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原數多是學園都市木原一族的成員,雖然現在的他看起來仿佛是個不良混混,但事實上這個家伙卻是一名頂尖的研究者,一方通行就曾經在他的研究所中,進行過一段時間的超能力研究和開發工作。
木原數多完全掌握著一方通行的能力情報,無論是能力特質、計算公式又或者個人實現,他對于‘矢量操縱’這種近乎bug能力的理解,甚至從某種意義上都已經超越了,這項能力的真正擁有者一方通行。
正是基于這樣的條件木原數多開發出了,能夠對一方通行能力進行干擾的特殊音頻,借此封殺了矢量操縱對于外界各種矢量的控制,還特地費勁心思消耗了大量的精力,制造出的憑借自己那副研究者的身體,就能夠突破一方通行‘反射’防護壁的獨特拳法。
從沐羽晨的角度來看這家伙要么閑得蛋疼,要么就是對一方通行存在特別的感情,大致不外乎是由愛生恨之類的狗血,總體來說木原數多出場雖然非常驚艷,但終究無法擺脫不務正業以及變態的最終評價,勉強能夠歸類到有些價值的龍套行列中。
‘矢量操縱’被木原數多完全克制的一方通行,想要用自己那常年在‘反射’過度保護下,最終導致激素紊亂發育不良的身體,戰勝眼前看起來頗為強壯的木原數多,無疑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難的事情,更何況最后之作還被獵犬部隊給抓住了。
“既然自己已經無法順利的脫身了,那么至少也不能夠讓那孩子落入到,這幫混蛋所存在的污穢黑暗之中。”抱著這樣念頭的一方通行全力以赴,用能力激起狂風強行將木原數多推開,制造出了一點點能夠不受干擾的空隙。
呼嘯的暴風在一方通行的控制下,卷向了現在正被獵犬部隊的黑衣人,用雙臂束縛住身體的最后之作。那甚至能夠掀翻屋頂和轎車的旋轉氣流,將少女那嬌小的身軀從黑衣人的雙臂中搶走,緊接著帶著她飛向了幾十公尺的高空,越過數棟高樓大廈消失在了黑夜中。
最后之作才剛剛被送走幾秒鐘時間,渾身隱藏在暗紅長袍中的沐羽晨,就如同幽靈般悄然無聲的,出現在了獵犬部隊和木原數多的附近。此刻一方通行正摸樣狼狽的倒在地上,而木原數多則氣指頤使的對自己的部下命令著。
“亞拉!我們學園都市的最強!為什么現在會是這么一副狼狽的摸樣呀!”感覺自己似乎被人無視了的沐羽晨,唯恐對方聽不見自己聲音般的大聲說道:“堂堂學園都市標志性的超能力者,就然會被一群小嘍啰給欺負成這個樣子!同樣作為能力者的我可是會很困擾了呢!”,
獵犬部隊作為學園都市肅清部隊,一項以不留活口的殘忍為著稱,這般亡命徒在任務中會消滅掉,一切目擊自己存在的所有人類,它們的字典中絕對不存在‘無辜者’這三個字,是一幫如同木原數多所說的徹頭徹尾‘人渣’。
驚覺沐羽晨存在的獵犬部隊成員,完全常規暴力機關的口頭警告程序,完全條件反射般的轉動身體,并將手中黑洞洞的槍口轉向了,他聲音所發出的源頭位置方向。獵犬部隊的成員并未直接開火,它們正在等待著首領木原數多的命令。
“你們在這里干什么?”充滿著稚嫩氣息的少女聲線突然響了起來。穿著白底金線精致修道服的銀發小修女,那閃耀的綠色眼瞳中充滿著單純的好奇,她白皙的皮膚即使此刻暗淡的燈光下,也反射著健康自然的細膩柔瓷白光輝。
茵蒂克絲站立的位置是距離沐羽晨后方,大約十公尺左右一條小巷的出口處,少女似乎完全沒有從眼前街道上,彌漫著不詳氣息的黑色人群中,嗅探出充滿著危險的不安氣息,就在她不遠處一輛被爆炸變成殘骸的車輛,正繼續在火焰中靜靜的最后般燃盡著。
“怎么般?”面對茵蒂克絲這樣的一個孩子,即使是獵犬部隊的成員也似乎,有些不太忍心的遲疑了,于是黑衣人中的某人家伙,湊到木原數多的耳邊問了一句。
“該怎么辦?你問我該怎么般?”木原數多的聲音和眼神都凍結了起來,他漫不經心般的悠然說道:“當然是讓它們都消失嘍!”
“切!”已久倒在地上的一方通行咂舌道。
“亞拉!最經的暗部出乎意料的囂張呢!居然膽敢這樣大不慚!”沐羽晨淡漠的口吻中多出了幾分冷然,他繼續說道:“在這座城市里太多余將自己當一回事!可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呢!稍稍給你們一點點教訓吧!戰斗力不過是五的殘渣們!”
沐羽晨那隱藏在帽檐下的臉孔稍稍抬起,他那被陰影覆蓋著的雙眼銀光閃爍。目光正注視著沐羽晨的獵犬部隊成員,身體為不可聞的稍稍停頓了一下,隨即卻不約而同的揮舞著手中的槍械,砸向了自己身旁那些未受到沐羽晨,精神引導能力暗示影響的同伴。
觸及不妨之下包括木原數多在內的眾多黑衣人,盡數直接倒在了同伴突襲的槍托之下,不過除去穿著白大褂的木原數多之外,其余的黑衣人盡數都裝備了頭盔,所以除去前者被直接被開瓢了之外,其它人至多也就是感覺一陣昏沉的而已。
“看起來你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做呢!一方通行!那么就稍稍幫你一把吧!那邊的小修女也請你一并帶走!”沐羽晨用念動力卷起兩人,然后將它們送上了幾公尺為,那輛駕駛席有人的黑色商務廂車。“那么再見啦!還有注意祝你好運!”
登上車廂后座的一方通行很順利了,就和駕駛員達成了‘生與死’的談判,臨走前他透過窗戶深深的望了沐羽晨一眼,似乎想要將他的摸樣深刻的記憶下來。
“混蛋!”捂著淌血的額角站起的木原數多,望著正消失在街道那邊的黑色廂車,無比憤怒的大聲叫道。
“真是嘴賤呢!”沐羽晨有些不快的扁扁嘴巴,繼續說道:“雖然殺掉你們似乎會有些麻煩!不過稍稍給你點額外的教訓應該不算什么吧!”
一抹清冷的銀灰隨著沐羽晨從長袍下,伸出的修長十指流星般飛射了出來,空氣中摩擦出啾啾聲響才堪堪出現,木原數多痛苦的慘呼就響了起來,一條足足十公分的傷口從他的嘴角,一直沿著臉頰撕裂到了耳廓的前方,與此同他的左耳耳郭則飛舞著落到地上。
“這種傷勢對于學園都市的醫療技術而!不過就是一點點小問題而已!不過它應該能夠讓你的記憶更加深刻一些!那么就此別過吧!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!你能夠稍微長進點!亞拉!或許已經沒有下次了也說不定呢!”沐羽晨說著就推向了后方的小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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