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和對方匹敵的資本,輕輕地嘆了口氣,然后開口:“你剛剛已經問的很清楚了吧,人在強制睡眠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說假話的,如果我說沒有的話,那肯定是沒有。
更何況,對方提出的這個要求,似乎有些見不得人,他怎么肯讓我知道他的真面目了,再說了,我又不認識,那個叫做余先生的人,我對他身邊的人又不了解.
這件事情那就是跟我完全沒有關系的,我只是收到一筆錢,拿錢辦事而已,沒錯,這件事情,對于韓小梅來講,本來就是舉手之勞,能夠用舉手之勞來換取一大筆酬金,何樂而不為呢?
余玲玲這個時候忍不住了,他沖了上來雙手抓緊了韓小梅的衣領,整個人已經進入了一種暴走的狀態。就是眼前這個家伙害了自己父親陷入了昏迷當中,到現在都沒有能醒過來,無論如何他也必須要用自己的方法來報仇。
向小辰輕輕拍了拍余玲玲的肩膀:“你先別激動,現在不是激動的時候,我知道你現在心里想的是什么,但是我們必須先要找到,讓你父親醒過來的方法……”
這時候還才明白,原來剛剛自己在催眠之中,雖然將所有的一切都和盤托出了,對方卻始終沒有能問到,讓余先生醒過來的方法。
這時候韓小梅忽然抓住了一個非常有用的把柄,之前沮喪的面容也忽然露出了一抹微笑:“原來如此啊,怎么,你對心理學不是有過一番了解嗎?既然你已經知道了,對方昏迷的原因就應該能夠找到叫醒她的方法才對?”
這時候,向小辰的心中一動,雖然不知道剛才為什么沒能問出真話,但此時的韓小梅似乎因為自己的守口如瓶,而陷入了一種得意之中,這家伙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,不撞南墻不回頭啊。
“所以說呢,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,怎樣才能讓余先生醒過來,如果你的方法確實奏效,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……”
這已經是
向小辰所做出的最大讓步了,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劉文龍和站在旁邊的大小姐都吃了一驚,還想沒得這種情況,已經是可以算的上喪心病狂了。
一來他本來就是一個,在心理上有著危險疾病的人,二來,這種疾病早就已經病入膏肓,讓他成為了一個變態,如果不加以控制,真不知道他以后還能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,其實向小辰只是在跟韓小梅進行周旋,因為在韓小梅的手中牢牢的攥著一個籌碼,令她不敢造次。
既然向小辰已經答應韓小梅,如果他想說出事情的真相,就放他一馬,肯定是說到做到的,以保證韓小梅以后不在用自己的專業知識害人也就罷了,但是韓曉梅卻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向小辰,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些讓自己震驚,這人到底是誰?
“你,你說真的還是假的?”
“那是真的,認識我的人都知道,一旦是我說出來的話,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,一定是算數的……”
韓小梅愣住了,睜大了一雙驚訝的眼睛,終于問出了心中的那個疑問:“你到底是誰?病歷上所寫的應該不是真實的姓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