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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99、大婚

    他否認了:“不喜歡,我只是喜歡贏錢。”

    這個回答奚霖很滿意,大笑著同意了。

    這一年里司若渝一直很閑,便時不時召集認識的修者一起推牌九。

    今日難得好興致,司若渝來了徵羽閣后走進他們常年“霸占”的房間,進入后便看到池牧遙、奚淮也在,不由得詫異:“你們終于舍得?山了?”

    說著走過來,握著池牧遙的手腕探了探:“靈力是有些亂,不過穩定得可以,不錯。”

    池牧遙表現得也足夠乖巧:“嗯,謝謝師祖關心。”

    等到推牌九的時候,司若渝看到池牧遙坐在了奚霖的位置,而奚霖和奚淮父子一左一右地坐在池牧遙身后便意識到了不妙。

    司若渝在打牌時指尖輕敲桌面,又瞥了池牧遙一眼,似乎想和池牧遙進行眼神交流,池牧遙卻好似沒注意到她的神情。

    他始終面帶微笑,態度十分溫和,挑不出任何錯處。

    這畫面頗為好笑,兩名元嬰期修者坐在了一名金丹期修者身后。這二位頭上還一人一根龍角,都長得威風凜凜,眉宇間都是王霸之氣,偏偏坐在池牧遙身后時竟然顯得有些乖巧。

    仿佛一個氣質溫和的覆面男子,帶著兩個兇神惡煞的保鏢打牌,敢贏他們的靈石,牌都給你燒了!

    奚淮似乎不懂牌九,也不知局勢如何,在他們打牌時眉頭緊鎖。好在別人不知他的迷茫,看他的樣子還當他是在沉思。

    奚霖倒是很積極,總想指導池牧遙兩?,結?發現池牧遙似乎不用他來指導,這小子計算能力非常優秀,就算這把牌面不好,也能保證自己不是輸得最慘的那個,出牌格外穩妥謹慎。

    前幾局還算正常,到了第四局后司若渝便開始不老實了,旁人用控物術抓牌,只有她伸手去抓,纖柔的手滑過桌面,自帶清香。

    池牧遙看了看,并未有什么動作,直到這局進行到一半,池牧遙才打了一個響指,破了幻境。

    原本在推牌九的修者都是一愣,發現手里的牌面突然變了,桌面上丟出來的牌也和他們記憶里的不一樣。

    司若渝當即一拍桌面,怒道:“池牧遙!”

    池牧遙則是有些無奈:“師祖,您用這招贏了奚宗主不少靈石吧?”

    這回奚霖終于看明白了,驚道:“司宗主,你、你居然用幻術打牌?!”

    司若渝可以被稱為幻術祖宗,斗??能力不精,但是她的幻術技??了得,制造的幻境細致入微,元嬰期修者都很難察覺到自己已經深陷幻境之中。

    這幻術動用后中招的人各種感知的結?都會悄然被改變,這些人也發現不了牌局是被人控制了,還當是在正常地打牌。

    司若渝靠著這一手,沒少贏靈石。

    偏今日讓池牧遙給破了。

    另外一位常年一起打牌的元嬰期天尊忍不住問道:“司宗主,您這有點不地道吧?”

    司若渝回答得??直氣壯:“這里是魔門,魔門修者做什么不是各憑本事?上次千手宗宗主不也偷牌換牌?!”

    那人也知道魔門的修者沒幾個好人,于是提出:“你贏的靈石不用全還,至少還一半吧?”

    “不可能!”司若渝當即傲氣地拒絕,“不知張宗主最近有沒有靈力充裕無處發泄的苦惱,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,我讓弟子陪你兩日。”

    張宗主氣得不行:“你不但贏我的錢,還想讓你的弟子吸我的靈力,什么好事都讓你占了!”

    “我門下弟子個個如花似玉,若不是看你修為高,資質尚佳,她們才不喜歡你這種老骨頭呢!說不定什么花樣都不??,只會橫沖直撞。”

    “你、你……打牌之前不是約定過不許說葷話?”

    “現在是在打牌嗎?現在是在吵架,我吵架還得顧及你心情嗎?”

    奚霖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問池牧遙:“之前,我都是因為幻術輸的?”

    池牧遙鄭重點頭:“嗯,宗主,外面人心險惡,您還是少出宗門為妙。”

    奚霖,一個被其他修者數落兩句會暴跳如雷,出門打牌被會人算計,還發現不了的傻白甜大惡龍是也。

    奚霖失魂落魄地看著桌面上的牌,似乎不打算再玩了,嘆氣起身離開。

    他對牌九失望了。

    他對魔門失望了。

    司若渝則是拎著池牧遙出了徵羽閣,掐著腰怒問:“你個小沒良心的,剛嫁出去沒多久,就胳膊肘往外拐了?!”

    池牧遙委屈巴巴地回答:“您用幻術贏牌本就不對,而且,您贏走的太多了。”

    “自從我回了合歡宗,外界對我們合歡宗的排查也越來越嚴格了,好些弟子都只能回合歡宗了。這么多弟子聚在一起,還都是嬌滴滴的小姑娘,我自然得想辦??養她們。”

    “可是——”

    “沒什么可是!池牧遙,師祖很生氣,你被逐出合歡宗了!”司若渝發完脾氣,便氣鼓鼓地走了。

    奚淮看著失魂落魄離開的父親,再看看氣急敗壞離開的司若渝,突然有些想笑:“他們都幾百歲的年紀了,怎么反而像沒長大似的,因為這個就把你逐出師門了?用不用回去解釋解釋?哄哄你的師祖?”

    “其實不用……你不必擔心,我回合歡宗一趟。”

    “用我陪你嗎?”

    “不用。”

    “好,我去安慰安慰我爹。”

    池牧遙踏著粉色云朵狀的飛行??器,跟著司若渝朝著合歡宗的方向而去。

    他到宗門門口的時候,看到一位小師妹偷偷給他開了門,小聲問:“小師哥,你怎么惹師祖生氣了?”

    “也沒惹。”他小心翼翼地進了合歡宗,接著朝著合歡宗執事堂而去。

    待到了執事堂,他剛坐?,小師妹們便主動將賬簿送來了。

    池牧遙剛翻開,就看到司若渝闖了進來:“不許給他,他已經被逐出師門了!”

    池牧遙抬頭看了看她,沒搭理她,低頭繼續看賬簿,算盤打著,手中毛筆時不時勾畫一筆。

    司若渝原本還氣勢洶洶,看到后來就蔫了,甚至想毀了賬簿。

    待池牧遙對賬完畢,幾乎是壓著氣說道:“師祖!”

    司若渝原本的脾氣一瞬間都沒了,干脆抱著徐冉竹抱怨:“啊啊啊,你看看他啊!阿九太煩了!明明是我把他養大的,他還兇我!”

    池牧遙拿著賬簿到了她的面前,指著幾處說道:“您怎么能買這么多首飾?”

    “我錯了!”司若渝雖然認錯,卻還是在對他喊,“我錯了!錯了!”

    徐冉竹跟著解釋:“好些弟子被潛入的門派趕了回來,修為卻沒有進展,心情低落,師祖才買了首飾送她們,希望她們能心情好些。”

    池牧遙只能捧著賬簿又坐了回去,看著賬簿陷入了惆悵之中。

    司若渝終于老實了,問:“很嚴重?”

    池牧遙拿著賬簿看了看合歡宗現在的財產金額,說道:“需要購置筑基丹了,我剛剛看了統計,好幾位師妹可以沖擊筑基了。而且我很早便覺得筑基丹的發放也不該太苛責,二沖和三沖的也可以適當給一些,不要讓她們在沖擊筑基期時有太大壓力。”

    “哦……”她挪到了桌邊,跟著看賬簿,“你說得對,我的確考慮不周,你有辦??嗎?”

    “胳膊肘往外拐的徒孫只能去求求卿澤宗了,我看過他們的賬目,如?我們兩個宗門一起購置的話,數量大,費用可以低一些。不過這筆人情得還,知道嗎?”

    “嗯,知道了。”

    池牧遙見司若渝的火氣降?來了,才說道:“今日我是故意的,您這般使詐打牌終究是不妥的。魔門脾氣火爆者比比皆是,今日有我和奚淮在情況尚且能夠控制,若是他日其他人發現了真相,與您大打出手,您的斗??能力又不強,如?沒能快速逃脫,怕是會引來殺身之禍。

    “您是一門宗主,合歡宗唯一的元嬰期修者,您若是出了什么事,其他弟子該怎么辦?

    “今日傳出你打牌使詐的名聲,也能斷了您繼續打牌的可能。就算您不再使詐,賭博之事也是有贏有輸,若是輸得多了,門派也承受不起,不如斷了。”

    “哦……”幾百歲的人了,竟然被一個小輩教訓得啞口無。

    池牧遙嘆氣:“您也別總去騙奚宗主了,奚宗主都要被你騙傻了。”

    “魔門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,兵不厭詐知不知道?他怎么光長修為不長見識,我只是給他上了一課,讓他知道人心險惡。”

    “師祖!”

    “我錯了!!!”道歉道得比誰都霸氣。

    徐冉竹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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