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該不會是在撒嬌吧?”
“哼哼!”
杜敬之遇到過周末兩次這樣撒嬌,一次是周末看到他和周蘭玥單獨在一起,一次是這一次,讓他意識到,周末吃醋的時候,會到他身邊來撒嬌。
然后他忍不住笑了,抱著周末,主動湊過去,親吻周末。
親吻很短暫,一下又一下,每次碰到了,就離開了。周末似乎比杜敬之還耐不住性子,開始進行反攻,十分自然地稍微起身,推著杜敬之的肩膀,讓他躺下,然后順勢壓在他的身上。
周末的雙手撐在他身體的兩側,整個身體籠罩著他,低著頭,加深了這個吻。
杜敬之下意識地吞咽著唾沫,口中回蕩的,還有屬于周末的味道。唇齒間,還有水果的香甜,柔軟的舌,可能是雙方最貪戀的地方。
柔軟的唇瓣觸碰、摩擦,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,從最開始的自然,到后來的急促。
之前握在手里的手機早就不知道隨手放在哪里了,狹窄的床似乎更能讓他們倆靠的更近。因為忍耐得太久,所以這種親熱,變得特別的可貴。
忍不住,根本忍不住,恨不得之后所有的時間,就這樣纏在一起。
杜敬之的手伸進周末的衛衣里,輕輕撫摸著周末的后背以及腰,從注意到周末的腹肌開始,杜敬之就開始惦記這個地方了,現在終于可以大大方方地摸,毫無顧忌。
流暢的肌理,緊致的皮膚,高低起伏的肌肉,就像沙漠中勻稱的沙丘,不那么夸張,卻非常的棒,讓他興奮之下,一下子抱緊了周末,不肯松手。
周末這才停止了這個吻,用自己的鼻尖蹭著他的鼻尖:“你這么抱著,我會壓到你的。”
“我又不是軟妹子。”
周末笑了笑,然后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情:“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一件事情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那里的毛……是不是也是棕色的?”
杜敬之先是反應了一會,才想明白,當即罵了一句:“我操,給你臉了!”
“真的好奇。”
杜敬之活動了一下身體,推開了周末,擰著肩膀往后看,然后抱怨了一句:“衣服商標忘記剪了,扎死我了。”
周末試著給杜敬之扯下來,可是是繩子的,很結實。周末坐起身來,扯著杜敬之的衣服角說:“脫掉吧,都壓出褶了。”
杜敬之觸電一般地按住了衣服,警惕地看著周末,隱隱的覺得自己菊花一緊。腦袋里,飛閃的是周蘭玥的手,以及岑威說的菊花疼。
他看著周末,眼神里帶著審視。
為什么這兩位都覺得周末是那種……很難搞的人呢?是不是旁觀者清,周末真的不像表面這么正直善良?
想想也是,他們倆可以算是從小區單元門口親到他房間床上了。現在,這貨居然很坦然地要脫他衣服!
不過,他剛才也很沉醉地摸了周末的腰。
在杜敬之糾結的時候,周末一直看著他,然后溫柔地問:“怎么了?”
“沒事,你先起來。”杜敬之往后退著,撐起身子坐起來。
周末點了點頭,很聽話地起身了,然后到了杜敬之的書桌前,拿來剪子過來幫杜敬之剪掉了衣服上的標簽。
杜敬之跟著下床,扶著桌邊站著緩了緩神。
周末走到他身后,抱著他的腰,在他的后脖頸印下了一個吻,說道:“嚇著你了?”
“嗯?”
“就是……我這么熱情,嚇到你了?”
“說不好,反正我一直覺得,你是那種,我親你一下,你能臉紅半天的人,根本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周末。”
周末頭頂著杜敬之的后腦勺,忍不住笑了起來,笑得身體一顫一顫的,讓杜敬之跟著周末一塊顫。
杜敬之被周末的氣息吹得渾身難耐。
“小鏡子你說說看,你是怎么意淫我的唄?我還挺好奇的。”周末問。
“啊……就是那種我豪邁非常,你羞答答的那種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
杜敬之覺得,他們倆現在,完全是反過來,周末熱情到他難以適應,他倒是一直被周末親得暈乎乎的。
周末的手動了動,在杜敬之鼓起的襠前,輕輕的按了一下罪惡之源,然后說:“我想象的跟你想的差不多,不過,是角色反過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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