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時候你也沒說讓我去送啊。”
“我不說你就不送啊?”
“我……”隨憶詞窮,她最受不了送別的場面了,半天甕聲甕氣的開口,“等你回來我可以去接你。”
“嗯,這個好,我記住了。”蕭子淵頓了下,“對了,你明年也該畢業了,有什么打算?”
之前隨憶一直打算畢了業便回家的,后來她打算對蕭子淵敞開心扉后,這個計劃便擱淺了,蕭子淵一向是先謀后動的人,他想知道隨憶的想法。
“我和媽媽商量過了,打算考研,前幾天打聽了一下,院里許教授有幾個名額,到時候我去聯系一下,但是許教授是醫學界的泰斗,報他的人肯定很多,不知道能不能考得上。”
“許寒陽?”蕭子淵重復了一下這個名字,忽然想起了什么笑了出來,“一定能考上。”
隨憶好奇,“你怎么知道?”
蕭子淵想到了一個人,“我找人幫你放水。”
隨憶想起上一次蕭子淵對她說“放水”這個詞還是那次知識大賽,隨口就說了出來,“上次你說給我放水不還是輸了。”
說完之后猛地醒悟過來捂住了嘴,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果然引來蕭子淵冷哼,“我自己不提就算了,你還敢提?!”
隨憶伸了伸舌頭,“嗯……我錯了……”
蕭子淵抓住了她的小辮子,揪得不亦樂乎,“那好啊,說說,錯哪了?”
隨憶很誠懇的認錯,“我不該提放水的事情。”
蕭子淵繼續冷哼,“還有呢?”
隨憶肯定不會主動背起那么大的黑鍋,不然以后都沒翻身之日了,“還有,不該不去送你。”
蕭子淵戲謔著笑起來,“你倒是會避重就輕啊。”
短短的幾秒鐘,隨憶便很快反擊,“你為什么不喜歡喻師姐?”
蕭子淵自知某些人是敏感話題,就算隨憶再大氣也還是女人,清咳了一聲后妥協,“我覺得,這件事既然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,你也不要太內疚了,知錯了就好,我也不追究了。”
隨憶也是很樂意看到這樣的結果,兩個人極默契的就此翻頁。
第二天林辰一大早就到了蕭家,準備去送蕭子淵。誰知剛下車就看到喬裕靠在車邊百無聊賴。
林辰走過去左右看了看,“那倆呢?”
喬裕摸摸下巴,“茍且去了。”邊說邊指指旁邊某棵樹下站著的兩個人。
樹下,蕭子淵親切的攬上溫少卿的肩膀,笑得像只狐貍。
溫少卿挑眉看他,“干嘛?”
蕭子淵微笑著開口,“聽說這幾年醫學院的考研專業課題目是許寒陽教授出的,今年似乎也不例外。”
溫少卿聽后歪著頭問,“那又怎樣?”
“又聽說雖然說是許寒陽教授出的,但是許教授太忙,基本上都是交給一個得意門生來出題,還聽說這個得意門生姓溫。”
溫少卿終于知道蕭子淵的意圖,笑著調笑,“嗯,許教授前些日子是和我聯系了,怎么,你打算棄工從醫?”
蕭子淵看了看腕上的表,時間差不多了,便不再繞彎,“明知故問!”
溫少卿和他一班飛機,卻偏偏不著急,顧左右而他,“她不是林辰的妹妹嗎?林辰都不著急,你著什么急?難道……你們倆暗度陳倉了?”
“嘶……”蕭子淵皺了皺眉,“怎么同樣的意思從你嘴里說出來就那么別扭呢?”
溫少卿笑起來,“這不是那個丫頭的意思吧?隨憶的功底還是有的,她在院里年年都拿獎學金的,你對她就這么沒信心?”
蕭子淵和溫少卿在同一屋檐下住了幾年,知道學醫有多辛苦,“不是沒信心,是見不得她這么辛苦。”
溫少卿邊搖頭邊嘆氣,“嘖嘖嘖……蕭子淵,你完了。不食人間煙火的蕭大才子終于栽在女人手里了,多少姑娘的芳心碎了一地啊。”
喬裕看了眼時間朝那邊吼了一聲,“該走了!否則趕不上飛機了!”
蕭子淵和溫少卿立刻往車邊走,邊走蕭子淵邊交待,“這事兒別給別人說,到時候題目你直接給我。”
溫少卿看蕭子淵這么護著隨憶有些好笑,“行。”hf()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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