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k看著爆c的舉動,低聲勸道:“爆c,注意點,別把事情鬧大,這律師是英國人,萬一真出了什么事,不好交代。”
爆c啐了一口,罵罵咧咧地說:“怕個鳥!老子在o記干了這么多年,還怕他一個鬼佬律師不成?他要是真沒鬼,躲什么躲?我看他就是心里有鬼!”
他說著,就示意跟著自己的伙計們退遠點,他要打鎖頭了!
“這位o記的探長,火氣這么大?o記只是傳喚人而已嘛,搞得像拘捕一樣,不知道的還以為港府要戒嚴了,這么興師動眾的!”
此時陳勁松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出現了,他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。
爆c盯著他,嗤笑:“陳董倒是來得快啊。”
陳勁松走到爆c面前,輕飄飄地問:“既然不是拘捕,只是傳喚,有傳票嗎?”
爆c冷冷一笑,啐了一口:“呵,早就料到你們這幫人事多,阿k,把傳票拿出來。”
身材魁梧的阿k面無表情地拿出傳票,遞到陳勁松面前:“看清楚了!”
陳勁松接過傳票,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——
“傳票是沒問題,不過呢,我那可憐的律師剛剛心臟病發作了。你們總不能強行帶走一個病人吧?等他去醫院治好了,你們再來也不遲。”
阿k幾人還沒反應過來。
爆c已經沉下臉,冷冰冰地盯住了陳勁松:“你怎么知道律師犯病了?”
陳勁松臉上掛起一抹譏諷的冷笑,轉向站在保安室門口的手下:“叫保安開門。”
手下人立刻上去敲門。
保安聽到上司的聲音,立刻打開了門。
爆c和阿k幾個探員迅速沖進去,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他們僵在了原地——
張寶樹倒在地上,口吐白沫,臉色已經泛青,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著。
阿k驚駭地瞪大眼睛:“點解啊!十分鐘前我們還看見這個律師好好的,怎么突然……”
陳勁松肥胖的雙手插兜,慢條斯理地插入對話:“救護車馬上就到。這是我的律師,不是什么罪犯,警官們,是不是該救人為先?我一直以為警察的職責是保護港府市民的人身安全,而不是迫害無辜市民。”
話音剛落,救護車警笛聲由遠及近。
阿k轉頭,果然看見救護車的燈光閃爍著駛來。
陳勁松的手下立刻將“奄奄一息”的張寶樹抬上了救護車,揚長而去。
爆c幾個只能干看著救護車的門關上,嗚嘯著消失在夜色中。
陳勁松整了整西裝領口,目光掃過幾位警官,停在爆c臉上,一臉嘲弄——
“以后希望諸位不要那么莽撞行事。萬一人出了什么事……我可是要告你們濫用職權的。”
說完,他轉身帶著人離去,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張揚。
阿k氣得臉都綠了:“就這么讓他走了,陳勁松的出現太及時了,而且張寶樹心臟病發作的時間也未免太巧合了!我們明明查到這個張寶樹手里有一批文件,能證明陳勁松偽造貸款資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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