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其他營業場所都查了,就這里沒查,一樣會被人詬病,他也要受到牽連。
他只希望這次是有人眼紅那里生意好,胡亂舉報的,如果真的查到了些東西,那才麻煩呢。
掛了電話,張恪清想了想,還是沒有給許光輝打電話,如果那里真的被查出什么問題,他也相信絕對不是許光輝授意,可能是下面的人看許光輝經常不在,私下里做了些什么,又或者是一些會員不顧警告,做了一些犯法的事情。
這些查出來,許光輝都不會有什么事,因為那會所的法人并不是許光輝,頂多是會所被停業整頓一段時間。
等到隨后再開業的時候,那些會員還是會回來的,每年的會員費就不是小數目,更別說很多人在里面還有存酒,卡里也存了不少錢。
廬市,甚至全省都沒有第二家這么高端的會所,那些老板也沒別的地方可去。
唐夢敲了敲門,走進書房:“重要的事情嗎?你幾點睡?”
張恪清站起身:“你先睡吧,我得等個電話。有人舉報光匯休閑會所有違法犯罪行為,市局已經派人去查了,我等個消息再睡。”
唐夢聽到后也一臉的驚訝:“啊?他們那個會所也搞那種事?”
那會所的兩個幕后老板,這么沒下限嗎?
張恪清搖搖頭:“據我所知是沒有,不過許哥這一年多經常出差,在廬市的時間比較少,不確定是不是有人背著他做了什么事。”
“一切等市局的人查完就知道了,希望沒事吧。”
唐夢坐在椅子上:“我陪你等。”
她知道許光輝是張恪清的好朋友,也沒少給張恪清幫忙,但以她對張恪清的了解,張恪清不會打電話給許光輝通風報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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