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的領導也有些八卦,“就是外面都在傳啊,喬喬被前未婚夫傷害,看上了羅營長下面的排長傅決川傅戰士,是真的嗎?”
葉軍長皺眉,“這八卦是從哪里傳出來的。”
“是我女兒說的。”李副軍長大步走過來,他看見葉軍長不高興的樣子,故意道,“老葉啊,孩子胡鬧,你可別跟著胡鬧。”
“要我說,當初你就應該給喬喬定到我家也行。”
葉軍長瞪他,“別胡說八道。”
“看,我的建議你不聽,現在好了,耽擱得喬喬婚事不順。”
“樂樂說的八卦?我女兒什么時候跟傅決川單獨相處了不成?”葉軍長更在意這件事。
李副軍長也是個嘴欠的,當場就把李樂樂在醫療所的事是了,最后來了一句,“就算喬喬被那周淙傷害了,也別隨便找個啊,傅決川可是你手下的兵,要是結婚后發現日子不好過再鬧翻,那就不好解決了。”
“哼,怎么,你也看不起傅決川?”葉軍長見同僚們的表情。
“我可沒這么說,我就是覺得,門當戶對比較好,不會出什么亂子。”李副軍長能生出李樂樂,可見也是個性子守舊的。
葉軍長見他們越看不起傅決川,越生起了逆反心理。
別人都說女兒低嫁。
殊不知如此一來,女兒才不會被欺負,要真把喬喬嫁給老李,他還能日日給女兒出頭找老李吵架不成?
別到時候上面的領導都要找政委來調節兩人的關系。
“本來我沒這么想,但你們這話倒是提醒我了,傅決川是我的兵,年齡也正合適,肯定會好好對待喬喬。”
“總比周淙這渾蛋好,還沒結婚呢,就出軌欺負我家喬喬,還倒打一耙。”
“我就喬喬一個女兒,只希望她能高興就好。”
葉軍長故意當著李副軍長和另外幾個同僚戰友的面說。
李副軍長背著手,皺眉道,“你就任性吧。”
“別說,其實老葉這想法也沒錯,去別人家的日子不好過,還是在軍區里陪著老葉舒服得多。”另外一個政委的想法卻不一樣。
葉軍長心里越發肯定這件事,等走出大樓,突然想起要緊的事。
他還沒跟傅決川說呢!
“謝武,傅決川現在在哪里?”葉軍長問。
謝武應道,“軍長,傅排長在野外負重。”
整個軍區大院里北面就是一大片山林,那邊是平時專門戰士用來訓練的地方。
“走,去見見他。”
“是。”
謝武開車,送了葉軍長很快就到了半山腰的平地亭子前。
延綿不絕的山體上,仔細看能看見不少的軍綠色身影。
葉軍長站在高處,一眼就看見了負重跑在連隊最前面的傅決川。
“這小子……”葉軍長看著看著,察覺出不對勁來,“不對啊,他這是負重了多少?”
謝武拿著望遠鏡看了看說,“軍長,傅排長應該是負重了八十公斤。”
“胡鬧!”葉軍長有些生氣,“他這不是胡來嗎?我們的士兵最高負重三十公斤,再超就超過身體極限,反而降低了耐力還影響身體健康。”
“快去把他叫下來。”
“是!”謝武立即上前,去單獨把傅決川叫了過來。
他身上加持著各種負重裝備,絲毫沒有壓彎他的脊背,反而身強力壯,汗水順著古銅色的脖頸滑下,滾落在胸肌緊實的胸膛上,浸濕了單衣,一張桀驁不馴的臉,此刻端端正正地在葉軍長面前行了軍禮。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