冼靈韻破涕為笑,最終還是被岑藥勸著答應留在姜公館。
姜門霆讓副官把冼靈韻送回后院之后,客氣地邀請岑藥坐在客廳喝茶。
將岑藥安頓好后,姜門霆只是寒暄了幾句,便匆匆轉身離開
到底是自己的兒子,他也是心急如焚,方才若非需要勸阻冼靈韻,他早就去醫院了。
偌大的姜公館,只剩下岑藥一個人。
他吊郎當把腳搭著,抱著酒葫蘆昏昏欲睡。
方才送冼靈韻回后院的副官走到前廳,忙湊過來恭敬道:“久仰岑先生大名,方才多有得罪,還請見諒。”
岑藥吧唧了一下嘴,顯然沒把此事放在心上,他打了個哈欠說沒事。
副官試探地問道:“岑先生,您剛才說的是真的嗎,我們少帥真的沒有生命危險嗎?”
岑藥眼睛瞇起,懶散道:“假的。”
“啊?”副官錯愕。
“我拉了姜浩然一把是真,不過他身上的傷確實很重,能不能活全看他自己。我之所以瞎編,是為了我家然丫頭著想,她現在懷了孕,少讓她受點兒刺激。”岑藥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。
副官眼角微抽。
他清楚地記得,剛才岑藥還說過,如果少帥有事,他就把頭摘下來給少夫人當球踢。
這話說得怎么跟放屁一樣輕而易舉。
無語凝噎,副官覺得這大概便是世外高人的怪癖吧。
嘆了口氣,副官命人安置好岑藥,便依著冼靈韻的意思,去打聽醫院那邊的消息。
此刻冼靈韻被迫待在自己的臥房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