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”
“原先,我還以為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......如今看來,陸家確非良配!”
“婚事沒成,可謂不幸中的萬幸!”
幾位嫂夫人皆是唏噓不已。
不知是不是兩世的孽緣,陸鳶進馬車前,無意中抬頭望了一眼,竟跟笑晏晏的蕭傾月對了個正著。
正所謂仇人相見,分外眼紅。
陸鳶的臉更難看了。
“蕭傾月怎么會在這里!”陸鳶用力地扯著手帕,表情有些猙獰。
安寧郡主順著她的視線望去,果真瞧見了蕭家那一大家子。“真是冤家路窄!”
昨兒個本來以為萬無一失的計劃,竟出了紕漏,不光是讓蕭傾月逃過一劫,還連累她被長公主教訓。安寧郡主越想越恨得牙癢癢。
她長這么大,何時受過這等憋屈?
安寧郡主被長公主罰跪了兩個時辰才容許起身,這會子膝蓋還疼著呢。
這一切,都是蕭傾月害的!
“郡主,蕭傾月她肯定是故意的!”
“明知道郡主每年都會來這里看龍舟賽,還訂了這里的房間,不知道安的什么心!”
陸鳶心里有氣,于是添油加醋地在安寧郡主面前上眼藥。
安寧郡主的怒火果然又盛了幾分。“她莫不是覺得世子還對她念念不忘,所以在這里守株待兔?呵!她可真夠不要臉的!”
在陸家的灌輸下,安寧郡主一直認為是蕭傾月嫉妒心太重,容不下陸世子身邊有別的女子,才故意鬧了那么一出。
她到現在都還沒私心,等著陸行知向她低頭。
不得不說,戀愛腦的腦回路是真的清奇。
蕭傾月都表現得那么明顯了,她竟然還相信這些鬼話。蕭傾月若真的想要跟陸行知重修舊好,又怎么會當著全上京百姓的面跟侯府撕破臉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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