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手里緊緊的攥著鈔票,說道:“這就是半個月之前吧,我跟著老蒯上來的。看著里面呼呼往外冒涼風,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別看我就是本地人,可是也不知道這里還有個窟窿眼。大侄兒知道,這邊山上太窮,不長蘑菇也不長榛子。現在都燒煤氣了,也沒人過來撿柴火。”
在男人嘴里,沒有聽到想聽的東西,黃燃他們便跟著車前子一起下了山。
下山的路上,百無求好像變了個人似的,有些悶悶不樂。車前子對著他說道:“老百,你這是又抽的什么風?剛才還好好地,對咱們大小姐孩子他媽長、孩子他媽短的。怎么現在不理她了?”
百無求回頭看了男人一眼,嘆了口氣之后,說道:“老子我心里怎么沒底了?你看看那男人的樣子,要是以后棋棋跟他老婆那樣,老子怎么辦?老子又舍不得打她,你說要不要學你們以前的皇上,我也準備幾個太監”
妖王的話還沒有說完,蒙棋棋突然走到了他的面前,舉起來巴掌,正反對著他的臉頰就是四個大嘴巴。隨后,蒙大小姐盯著百無求說道:“知道為什么打你嗎?”
“應該是我又嘴賤了吧?孩子他媽,你的手疼不疼?下次再想要出氣,你說一聲,老子我自己打。省的你手疼”
回到屯子里的時候,天色已經擦黑。縣局的幾位句長已經帶著大隊離開了,留下了兩名小敬察在現場,繼續配合部里下來領導的工作。
從這倆小敬察的嘴里得知,是某位句長打聽了車前子的底細。聽說這就是一個在民調局掛職的半大小子,幾位句長都不知道民調局的底細,以為小道士是個狐假虎威的小科員。這才沒有留下來等他,不過事情也沒有做的太絕,起碼留下來了兩個跑腿的小敬察。
原本以為老家不會有什么大事,可以當天來回的。現在看起來事情要比自己想象復雜得多,無奈之下,車前子只能決定在這里多待一天,看看誰在背后裝神弄鬼
兩個敬察帶著小賣部司機和朱正元的初步尸檢報告,根據這份報告上面說的,兩個人和李老蒯一樣,都是死于心肌梗死。不過和李春風不同的是,司機和朱正元的血液里面發現了一種毒素,至于到底是哪一種毒,這個要等到肝臟化驗,結果要明天早上才能知道。
車前子看完了尸檢報告之后,將它交給了黃燃。隨后對著兩個敬察說道:“和你們的人說一下,在屯子旁邊的荒山上還有一具死尸。這具死尸的化驗報告也要明早拿出來,還有,你們找人在整個四方屯里面安裝監控攝像頭,公共區域不能有死角,我要看到整個四方屯里的景象”
小敬察不敢得罪車前子,答應了一聲之后,繼續說道:“我們句長臨走的時候都交代了,請幾位領導到縣里的酒店休息,酒店已經準備飯菜了”
“縣里的那個招待所改的酒店?算了吧,我們自己找地方住。”車前子轉頭看了黃燃一眼,說道:“本來應該帶你們去我住的道觀里休息的,不過聽說道觀已經扒了。我們這里還有個小旅館,不大也夠住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