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蕭易峰說話,楊軍湊了過來,將兩根枯草都放在了‘飛人’的腦袋上,隨后一巴掌打在這個妖物的臉上,說道:“妖氣還是泄漏了,這你怎么繼續往下編?”
“過、過分了啊”‘飛人’的臉頓時腫脹了起來,他哭喪著臉對楊軍繼續說道:“下、下山的時候,我、我、我四哥給的,他、他說這玩意兒可、可以避妖氣誰、誰知道避不了,你、你怪我”
楊軍不再理會這個‘飛人’,他轉身走到了大個子的身邊。指著‘飛人’對他說道:“剛才他要殺了你滅口,你還要替他們繼續隱瞞嗎?你比他聰明,誰對你好,你才對他好,對吧?”
大個子沖著飛人啐了一口濃痰,正好打在他的腦門上。他們倆都被鐵鏈綁著,無法蹭掉這口粘痰,惡心的‘飛人’哇哇大叫
“鎏螚,我日你奶奶!”大個子完全不顧身上插著的鋼條,不管不顧的對著‘飛人’繼續叫罵道:“你們欺負爺爺我老實,讓我過去監視吳勉和他的狗兒子,結果爺爺我被發現了,你們就想要滅口兆石怎么和我說的?找到了百無求,立我的頭功,頭功就是胸口插這根玩意兒嗎?你過來,我一口咬死你”
“鎏?、兆石”楊軍微微一笑,撥通了孫德勝的電話。電話接通之后,大楊對著電話那一頭的孫德勝說道:“腋下生蹼的妖物叫做鎏?,他們的頭目叫做兆石我繼續審,你先查這兩個名字不著急用刑具,按著詔獄的順序。口、威嚇之后才動刑具。不過你要先想辦法把大個子身上的銅條拔出來”
托了楊軍電話的福,樓下的孫德勝總算是擺脫了糾纏過來的車前子。他對著氣勢洶洶過來的小道士說道:“兄弟、兄弟大楊的電話,問出來一點了,你得陪哥哥我上去看看要不一會那倆妖物發起瘋來,再傷到哥哥我。爺們兒,一起吧”
聽著孫德勝叫上了自己,孔大龍笑呵呵的說道:“還是算了吧,晚上我有個飯局,現在就得去準備一下了老兒子,真不跟著我一起去蹭飯嗎?聽說是正經的法式大餐”
“算了吧,去了看見他們一家三口我沒話說,稀里嘩啦的掉眼淚也不好。”車前子搖了搖頭之后,對著孔大龍繼續說道:“別像在屯子里,每次喝酒都是不吐不歸。別人出酒,老登兒你出命”
“我現在想喝死也難,還有倆月才到日子。”孔大龍嘿嘿一笑之后,轉頭對著孫德勝說道:“小胖子,你給安排輛車,送去去一趟使館區”
孔大龍趕到餐廳的時候,何勝男一家還沒到。他直接被侍應帶到了定好的座位上,就在他翻看菜單的時候,餐廳里面再次走進來一個身穿皮草,帶著墨鏡的年輕人。這人直接走到了小老頭對面坐下,突兀的笑了一聲之后,說道:“我的下任閻君,還有閑情逸致來吃大餐?聽說民調局里面又雞飛狗跳了”
聽到了聲音之后,孔大龍的眉頭便皺了起來。他放下了菜單,沖著面前披著神經病人皮囊的閻君苦笑了一聲,說道:“我以為這個時候了,你應該開始準備投胎轉世的事宜了。怎么還有閑心去關他們民調局的事情?”
“因為我有精神病——哈哈哈”放肆的大笑了一陣之后,他沖著一臉無奈的孔大龍敲了敲桌子,繼續說道:“放心,我這個精神病不是武瘋子,不會突然翻臉打人的你來早了,約你吃飯的一家三口剛剛出門,照外面的路況,還要半個小時才能到。半個小時,我們能聊點正經的事情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