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后,跟著數名抬頭挺胸的下屬。
再身后,就是上千將士跪拜的一幕。
"見過少主。"總隊長咬咬牙,又準備起身。
"嘩啦——"
少主從背后抽出骨節分明的手,朝總隊長一揮,已經起身到一半的總隊被一股內力重新按回床上。
而這個時候。
老者和學員也跟了進來,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泰然如若的權謹。
醫術學員即刻指責冷厲道:"進入封疆境內,你竟然見少主不跪!"
"對少主不敬者,按規定,屠殺全族!"
權謹總算睨了眼學員。
然后目光落在隔她幾米距離的少主身上,他臉色好像又白了些,有種空靈和不真實的感覺,好像一眨眼,就會徹底消失。
為了掩釋自己的傷勢,他特意將嘴唇染成正常色。
"放肆!"
見權謹一直盯著少主看,老者心底一驚。
盡管他對權謹不滿,但沒確定權謹是不是偷竊之前,他還是不愿意封疆錯過一個醫學人才。
老者不由站出來斥道:"不得對少主不敬!"
說完。
老者又恭恭敬敬地對少主行禮:"少主。"
"總隊長身上的傷勢,就是這個女生醫冶好的。"
"在醫冶總隊的時候,我看到她身上帶有特級藥物,我懷疑,是封疆總部的工作人員偷竊出來給她"
少主聽到一半,驀然半轉頭。
那猶如帝王俯視低等平民的目光,落在老者身上。
薄唇輕啟,一字一句都帶著無盡的壓迫和威嚴:"你是在懷疑,本主是偷竊特級藥物的人嗎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