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好飽餐一頓,怎么對得起自己。
蘇卿很是配合,最后關鍵時候,她忙慌說:"陸容淵,等等,你沒戴那個……"
話沒說完,已經來不及了。
"再生個女兒。"
蘇卿:"……"
男人的嘴,果然騙人。
之前說不生了,現在又想要閨女了。
陸容淵翻身躺在旁邊,一本正經地說:"兒子全站你這邊,我得要個女兒,以后吵架時,還有人幫忙,不至于孤軍奮戰。"
這話怎么聽都有點…孩子氣。
蘇卿哭笑不得,挪了一下位置,躺在陸容淵的臂彎里:"還是家里舒服。"
蘇卿想起一事:"夏天小寶在島上安全嗎王牌的人潛伏到島上去了。"
"沒事,內鬼拔除了。"陸容淵點了一支煙,說:"那天晚上我倆吵了,很快就發現信息室有人跟外界聯系。"
蘇卿兩眼一撐:"所以…那天晚上,你故意跟我吵的"
陸容淵彈了彈煙灰:"一半一半,你確實有點欠收拾。"
"說什么呢,想清楚了再說話。"蘇卿故作生氣,掐住陸容淵的脖子:"再說一遍。"
陸容淵深邃的眸子睨了蘇卿一眼,落在她的唇上:"我說你,欠收拾。"
說著,翻身把蘇卿壓在身下:"再收拾收拾你。"
"陸容淵,你吃得消嗎"蘇卿笑道:"小心,鐵杵磨成針。"
"年輕時不磨,老了就磨不動了。"
果然,夫妻吵架,都是在…床上和好的。
院子里吃燒烤的一群人,也將近凌晨了才各回各的房間。
后半夜,樓縈尿急,起來上廁所,經過萬揚的房間,門沒鎖,她迷迷糊糊就進去了。
屋里很暗,但是這棟別墅房間的布置基本差不多,憑感覺都能找到床在哪。
樓縈往床上一躺,被子一裹:"飛飛,被子分我一點,酒喝得有點多,頭疼。"
黑暗里,床上的萬揚露出姨母般的微笑:"這是我的床,我的房間。"
樓縈連忙轉個身,視線適應了黑暗,也能大致看清對方的臉:"臥槽,飛飛,你怎么變成男人了。"
樓縈伸手一摸胸膛:"平了。"
不過觸感是真的好。
萬揚抓著她的手,湊在她耳邊誘惑道:"今晚上的酒怎么樣"
"后勁有點大,喝多了,嗯,腦袋有些暈乎乎的。"樓縈捧住萬揚的臉:"白斬雞,你是不是又在酒里下東西了,好熱啊。"
"嗯"
萬揚笑了笑:"一會兒就不熱了。"
……
翌日。
天蒙蒙亮。
樓縈赤著腳,鬼鬼祟祟的回自己的房間。
見白飛飛還睡著,她悄悄的鉆進被窩,還沒躺下,白飛飛開口了:"這是又吃了頓夜宵"
樓縈:"……"
"飛飛,你醒了啊。"
"嗯。"白飛飛起身:"從你半夜離開,我就沒睡,去隔壁了"
樓縈哪瞞得住白飛飛啊,只能老實交代:"喝多了,走錯房間了。"
白飛飛面無表情地戳穿她:"那酒跟飲料差不多,你喝一箱都沒事,你還能喝多你這是酒不醉人,人自醉!"
"嘿嘿!"樓縈嬉笑:"飛飛,你相信我,真喝多了,現在腦子還暈乎乎的。"
"我看你是夜宵吃多了,撐了。"白飛飛雙手環胸,認真嚴肅的看著她:"你都吃人家幾回了,還都打著喝醉了的名義耍流氓,也不負責,你們啥關系"
樓縈舔了舔嘴唇:"就是有點饞他的身子,可讓我娶他吧,真有點狠不下心來。"
白飛飛總結了一句:"渣女。"
"飛飛,人生得意須盡歡,咱們這叫懂得生活,及時行樂啊,想那么多做什么,這結婚真有那么好干嘛男女有那檔子事,就非得結婚呢你看看我媽,看看厲國棟,有那樣的先例擺在那,我干嘛要跳婚姻墳墓"
樓縈握拳,說:"我決定了,只要白斬雞給我守夫道,我可以罩他一輩子。"
作者有話說
小劇場!
蘇卿問:"樓縈啊,啥時候喝喜酒"
樓縈握拳:"我勵志要做女海王。"
下一秒啪啪打臉。
萬揚抱著孩子進來:"孩子餓了,要吃奶。"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