檢查他們的設備的是一個白胡子老爺爺,看上去跟沈輕舟的父母也不是一輩人,更像是爺爺那輩的。
“這是爸爸的忘年交,很多年前他來美國認識的,關系很好。”沈輕舟悄悄的在她耳邊解釋。
“里面的東西我已經破解刪除了,需要我再植入一個掩護的假系統嗎?”
沈輕舟搖搖頭,這就不用了。
高原后面就算發現監聽不到什么,也不會來找他們承認。
寫過老爺子之后,他們這才回酒店。
路上禾晏一直不說話,跟有心事一樣。
“怎么了?”
禾晏看了他一眼,還是沒說話。
“你還在擔心剛才的事情?手機已經解決了,不用擔心會被監視。”
“我不是擔心這個,算了,回去再說。”
到了酒店后,禾晏把門反鎖,接著拉著他坐在沙發上,深吸一口氣,把口袋里的東西拿出來,那是一個紙條。
“這是?”
“那個“一號”塞給我的。”
禾晏打開之后,被里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定住了。
與其說說紙條,倒不如說是一封自述信。
上面有些字已經看不清了。
“這是早就寫下來的。”
恐怕這也是對方鼓足了很多勇氣才塞過來的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