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婉想了想,趙霆宴說的也對。
當初趙霆宴答應跟她回沈家的時候,她也替趙霆宴說好話了。
無所謂了。
“你都已經把話說出去了,也不方便更改,就這樣吧。”她于是答應下來,不過還是提醒趙霆宴道:“這個稱呼僅限于在柯家。等回了上京城,一切照舊。”
在柯家忍耐一陣子,對她來說雖然很困難,但也能勉強克服。
因為他叫她婉兒,讓她心口會有一種發緊,甚至是心跳會漏跳一拍的感覺。
要不得要不得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趙霆宴答應下來,眼角有一抹光芒閃過。
沈婉這才仔細看了看趙霆宴,見趙霆宴身上有不少地方都上了藥粉,也有兩處纏了繃帶。都是輕傷,并不嚴重,即便不包扎等上幾日也會痊愈的那種。
但她還是問道:“除了這些傷口之外,你有沒有受別的傷?”
趙霆宴腿疾未愈,行動不便,在山洞里又沒有輪椅,如果受了能影響腿疾的傷,要第一時間醫治。
趙霆宴卻搖頭,“我只是從山洞里摔下去的時候受了些輕傷,之后在山洞中穿行都很安全,然后便到了柯家。”
沈婉想起剛才出去的那個郎中眉頭緊鎖,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難題,“你把手伸出來,我給你診脈。”
“好。”趙霆宴依,就要伸出手腕。
這時,門開了,葛勝君去而復返。
“剛剛只顧著和柯老爺聊天,忘了正事。”葛勝君走進來,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盒子,遞到趙霆宴面前,“只是當初扁神醫當初送我的藥丸,可以固本培元,調理身子,尤其對這些輕微的外傷十分有效。一共兩顆,我剛服下一顆。另一顆留在我手中也無用,不如借花獻佛,送給趙大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