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宸深以為然。

“看來皇兄是真的半點都不擔心傷了人家的姑娘的心。”

楚瑤看他不說話，想想，今日蹉跎的時光，“罷了，我回去了，看來真的是一切隨緣了。”

楚宸頷首‘嗯’了聲。

“皇兄，你說有沒有可能，有一天你愛上阿楹，可阿楹卻愛上了別的男子？”

楚宸笑問，“你是說她會愛上卿長安？”

“不一定是卿長安啊。”

楚瑤微微皺眉，“再說了，卿長安也不差，貌若潘安，文采斐然，多少貴女傾慕？”

“只不過，他只喜歡阿楹一人，兩人雖然退親，可卿長安求到了我的跟前，說他會妥善安頓那通房和庶長子，一定會對阿楹一心一意，一生一世。

卿長安求我給他一個機會，所以才來了國女監。”

嘆了嘆，楚瑤繼續道：“你是我皇兄，他是我的好臣子，總不好太偏心。”

楚宸發笑。

瑤兒說這些話刺激他……

楚瑤實在看不出皇兄是怎么想的，便只好算了，對外喊，“劍五。”

不過眨眼間，劍五在窗外應聲，“皇上。”

“送朕回宮。”

“是。”

楚宸起身相送。

楚瑤抬手，“不必送我，皇兄雖然從未拒絕過阿楹的靠近，但皇兄卻從未主動靠近過阿楹，對不對？”

“皇上慢走。”

楚瑤：“！！！”

油鹽不進的，她還真是，真是——算了，隨他！

楚宸看劍五和楚瑤走遠，關上門，洗漱，吹燈上床。

一如既往的，他的睡眠大不如前，腦海里總會想起謝楹的樣子來。

還有今日，她竟然真的和卿長安走在一起。

齋舍與杏林齋一點都不順路，這么晚了，他們走在一起，可見二人關系融洽心中坦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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