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脆的相撞聲響,似是悅耳,也擾人心煩。
房珂漠然地注視著欒粟粟,女人鮮紅的指甲緊貼在杯子外側。
任憑燈光再暗,他還是發現了。
那幾只用力過猛的指尖,泛起青白,令人無感。
所以酒剛落肚,房珂貼近粟粟,一只手輕輕撫上她小臂,語調輕快,卻說得字字戳心:“你別管,你,也管不了。”
粟粟僵了一下,隨即對著房珂無辜地綻開笑意,仿佛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。
房珂擺擺頭,示意她往墻上看。
那里有幅畫。
趙天睿會所里有兩間特別大的包廂,平日里玩他一首在這間,陳設與上次任錚帶她來時一樣,只是上次沒注意,墻上這位置,掛了這樣一幅畫。
粟粟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