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春艷以及她身后的這些人,也就是說,耿春艷還有她身后的這些人,很可能是捕風捉影,以及八卦聽來的。
這些人閑著沒事的時候,就愛八卦別人的私生活。
顧北春還活著的時候,徐東升就聽她們說過顧北春跟其他女同志之間的一些八卦。
那時候徐東升便對她們提出過嚴正的警告。
沒想到這么長時間過去,她們非但沒有收斂,如今更是說到自己頭上來了。
徐東升先是往臺下衛文君坐著的地方看了看。
衛文君臉色不是很好。
但她的涵養讓她并沒有立刻發作。
看向徐東升的眼神中,也帶著一些信任。
這讓徐東升心中頗為感動。
同時心中對耿春艷這些人的惱怒,也愈發大。
他冷冷的看著洋洋自得的耿春艷。
隨即啪的一拍桌子。
“耿春艷!”
“真拿這里當菜市場了?”
“白書記還有市委的其他人都在,紀委監委,組織部,公安,檢察院等方面的同志也在。”
“你說我跟林慕婉同志有染,好,證據呢?”
“若是道聽途說,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,我只能當你是窮途末路之下的惡人先告狀,造謠抹黑了!”
“該承擔什么責任,我相信紀委監委,公安方面的同志會跟你們講清楚的。”
耿春艷輕哼一聲,“我惡人先告狀?我窮途末路?笑話,我好好的,怎么可能窮途末路!”
“還有,你跟林慕婉的事,文工團不少人都聽說過,我身后這些人都可以作證。”
徐東升冷冷的看了看她背后那些人一眼,挑眉道,“哦?你們有證據?”
耿春艷臉色鎮定的轉頭,“你們不要怕,把你們跟我說的那些,當著所有領導的面說出來,
這么多領導和媒體在,他徐東升就算是再跋扈,也不可能翻得了天。”
坐在徐東升不遠處的白欣怡,早已經得了徐東升的信號。
這時候也皺著眉起身,看了在場所有人一眼道,“春艷同志說的沒錯,你們要是真有證據,大膽說出來,我們決不允許任何一個蛀蟲存在。”
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白欣怡。
徐東升被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檢舉生活作風問題。
就算他是白欣怡的人,白欣怡也不可能保著他。
就在所有人都屏氣凝神,等著耿春艷那邊力證徐東升有問題的時候。
她背后的那幾個女人臉色都變了。
一個個訥訥的互相推搡,然后各自還不斷地往后退。
耿春艷臉色頓時就變了。
她上前拉住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,大聲道,“霞姐,你說啊,你不是說你是親眼所見嗎?”
那個叫霞姐的一聽這話,連忙揮手,然后神色極為不自然道,“主,主任,你一定是聽錯了。”
“我可沒說我親眼所見,我也是聽人閑聊的時候說,說……”
耿春艷氣急,“說什么啊?”
霞姐一咬牙,“說徐局長在顧書記去世后的那幾天,跟林慕婉走的很近,所以我就想,他們有可能有問題。”
這話一出,全場嘩然。
徐東升臉色鐵青,冷聲道,“當初顧書記離世,你們一個個不近人情,退避三舍,
我總不能看著老領導在那里挺尸,你們不管,我管,怎么,我還管出錯了?”
這件事幾乎所有江海市官場上的人都知道。
許多人也是從這個時候知道市委還有這么個有情有義的秘書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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