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個遭瘟的齊老板,連鬼的活你也接。
那錢是那么好賺的嗎?
要不是我今天剛入職,死的就該是你了!齊老板啊齊老板,等明天我上新聞了,你可得給我多燒點啊,我不想在下面還當窮鬼啊!
陳渙哭的像個孩子,但還是又翻回了學校。
萬一那個瘟神喝了酒一開心就把他放了,那也是極好的。
陳渙顫顫巍巍地走進宿舍樓,兩只腳一步一打顫的走著。
“姑奶奶啊,我都按你說的上來送酒了,你可不許像恐怖片里那樣神出鬼沒的來嚇我啊。
我不禁嚇的。
要是暈倒了摔了您的酒,您可就沒得喝了。”
陳渙碎碎念道。
似乎聽著自己的聲音能給自己壯膽,陳渙終于還是站到了306的面口。
陳渙的腎上腺激素正在分泌著,他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心跳正在以二倍速跳動著。
雖然腦袋昏沉沉的,但陳渙覺得自己現在可以以一步九個臺階的速度逃跑。
咚咚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