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憐,但她也可憐,才20歲人就沒了。
第二步,該怎么在這里生存下去。
原身平日里都刻意避開牛家村的村民,與村里人見的不多,唯有一個每隔幾天就來幫忙打水的熱心青年還算熟一些,但交流也不多。
只要她繼續扮演原身的角色,說話上注意些,那么問題不大。
這樣想想感覺輕松了些。
明天去清點下可用的東西,還要找吃的,找人修屋頂……想著想著,人漸漸有了些困意,正要進入夢鄉時,手腕上舊的開裂的木鐲突然化作一抹光團鉆入她的眉心。
符予猛的坐起身,差點閃到老腰,她抬起空蕩蕩的手腕,這里原本戴著的木鐲消失不見。
是錯覺嗎?
一定不是。
一時間符予想到各種情況,唯有一種最令她不安。
奪舍!
從原身為數不多的記憶來看,這個世界并非像她想的那么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