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讓我靠一會兒就好。”
“好。”男人笑了笑,帶著咳嗽。
一瞬間,褚清淺又抬起頭坐直了身體,又想起了他之前在國內那風吹病倒的柔弱,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:“你之前的脆弱是不是裝出來的?”
“怎么突然這么問?”男人抬眸,一雙深邃的眼對上她的瞳孔。
褚清淺盯著他的眼睛,戲謔道:“你那身手不應該是病弱之人,我可沒見過病人身手那么行的。”
“淺淺,你還不知道我行不行?”男人的笑意加深:“在國內時確實需要藏拙,我父母的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,我身體里的毒素又是誰下的,這一切沒有水落石出之前,我必須小心一些。”
褚清淺聞,一下子就明白了。
a市雖然是在自己的國家,可是他們四周是不是潛伏著敵人還不得而知。
國內,厲平川家的客廳里,此刻已經是后半夜了。
厲平川正在寫字。
“先生,厲衍邢還在國外,我們為什么不現在就動手?”厲平川換了一張紙:“你以為他不會留后手嗎?我那侄子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對付,他不在國內,眼線可是不少的,現在動就是自亂陣腳。”
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助理離開了,厲平川把手里的字寫完,隨后進了書房。
踱步走到了書架面前,挪動了最左邊的一本書。
隨之,咔噠一聲。
書架動了,往兩邊退開。
助理都不知道這書房里還另藏玄機。
走到書架后面的房間里,從柜子里找出一個盒子,盒子里放著一沓厚厚的照片,照片泛黃,邊上好像還有早就干涸的血跡,盒子最深處還有一個瓷瓶,瓷瓶里已經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