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難得抱起藥箱,連連點頭:“放心陸哥,我先帶他下去了。”
人都走開,屋內就只剩下他們一人一兔對陣。
身為垂耳兔血統中的頂級強者自是不好惹,竟敢當面耍流氓,沒把他腦袋踹飛就己經是腳下留情了,還敢嫌棄他有病。
白牧提前腳挪動,粉色的鼻頭快速抖動,一副隨時準備攻擊的狀態:“偷窺兔兔隱私,還敢這么囂張,你想怎樣!”
一只兔子說的話,自然沒人能聽懂。
陸時淵揉了揉受傷的手背,往前舉到方便一只兔子能看清的位置,“昨晚在草叢里是我把全身冷透的你救回來,不記得了?”
“不管以前發生過什么,跟了我就不會再有人欺負你,用不著報恩,用不著去做什么,只要你能乖乖的,想要什么都可以。”
難道真是他把他帶了回來?
白牧提抖了抖耳朵,留下一只盯梢,半信半疑地打量著眼前自稱是救命恩人的男人,大眼睛高鼻梁,氣場不凡,算是天人之姿那種,臉和身材都好的沒話說,并不像壞家伙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