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“你剛才說什么？”

“我答應你了，我們……不離婚了，其實……協議書，在我來京城之前，已經被我燒了。”

楚云舒靠在他的肩上，小聲說道，“秦先生，楚生，請多多指教。”

秦斯年激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，只是緊緊抱著懷里的人。

他等楚云舒這句話，已經等了很久很久，不過幸好，他從未打算放棄。

“那我現在有個問題想問你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你小時候是不是去過香湖島，還落水了，有對父女救了你？”

“你都知道了？”

“你早就知道是我，那你干嘛之前都沒跟我說過？你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？”

“你想知道什么，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跟你說，現在，我們先吃點東西，你下午到現在還什么都沒吃呢。”

“在這兒？”

楚云舒看了一眼四周，倒不是嫌棄這里的東西不好吃，但她對西餐，確實沒有太大的興趣。

“不喜歡？”

“又貴又不合胃口……走吧，我帶你去吃好吃的。這種日子，當然得去江邊吃，我聽同學說，今天晚上江邊有煙花秀。”

楚云舒看了一眼時間，“應該還來得及。”

距離12點跨年還有20多分鐘，這邊離江岸不是很遠，開車過去應該趕得上。

她一把抓住秦斯年的胳膊，一手拎著包包，跑出了餐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