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要給我發紅牌?”杉萊不依不饒的繼續說。
只要他敢發,她就敢再光明正大的揍他一次。
專門為他學的什么散打、拳擊、跆拳道可別浪費了,她學這些東西可是交了學費,付出了時間與精力的。
道明寺捏著拳頭,一步一步走到類的面前。
類抬頭與道明寺平視。
見情況不妙,美作也趕緊走上前護著杉萊。
“阿寺,別沖動。”美作喊了一句。
道明寺指了指花澤類,再指了指美作,轉身就走了。
看著道明寺的背影,杉萊心里還是有些愧疚的,畢竟是她把他氣走了,害得他午飯都沒吃成。
“美作學長,道明少爺不會怪我吧?”杉萊可憐兮兮的說著。
別說美作,就連沙發上的西門都驚呆了。
什么時候泡的茶啊?
茶香四溢了這都。
西門直接就笑了起來,他見識過的女人不少,但是像杉萊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。
都已經把人氣走了,才問阿寺會不會怪她,語氣還委屈的不行。
要不是他在現場,估計他都快信了。
泡的一壺好茶,就是不知道是碧螺春還是鐵觀音。
類就只是笑著,沒說什么,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。
這不就是他玩兒剩下的嗎?
美作大大的給了她一個微笑。
“沒啥事兒,道明少爺霸道慣了欠收拾,由得他去吧。”杉萊笑瞇瞇的又說。
在場的西門跟美作直接麻了,整個人處于懵圈兒的狀態。
怎么還自我評價起來了?
聽她這語氣不僅一點兒不愧疚,反而還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。
都說女人心海底針。
她這已經不僅僅只是海底針了,這是海底針的鼻祖心底針。
變臉的速度快趕上京劇變臉了都,不去唱戲真的太屈才了。
西門懂了,她為什么能睡到類的床上去,就這腦子這手段,沒她拿不下的人和事兒。
至于類嘛,這兩人加起來總共八百個心眼子。
太可怕了太可怕了。
西門決定將他想跟美作說的,那個睡在類床上的女人是杉萊的話爛在肚子里。
“那,那咱們先吃飯吧。”美作笑嘻嘻的,走過去坐在沙發上,不自在的搓了搓手。
類對著西門挑了挑眉。
西門立馬哭臉變笑臉。
“啊,對對對,先吃飯吧,等阿寺不生氣了又讓他自己過來吃。”他這分鐘的語氣是格外的好。
“好。”杉萊說著就坐到剛剛道明寺坐過的位子上。
花澤類一不發的坐到杉萊旁邊。
西門跟美作對視一眼,可怕啊。
也是阿寺傻,只知道暴力解決問題,但凡他腦子運作一下也不至于被氣得轉身就走。
造孽啊。
接著,類給杉萊拆了一袋薯片,遞給她。
杉萊接過笑著說了句“謝謝”。
類本來想伸手揉他的發頂,但看到西門跟美作在場,又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