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黛剛開口，褚厭轉身，視線在她身上檢查，“這個老女人動你了？”

“沒有。”

還沒來得及動她，他就趕來了。

“你說誰是老女人？！”司瓊聽的火冒三丈，“你知道我是誰嗎？”

“知道，大名鼎鼎的晁夫人嘛。”褚厭冷嘲熱諷的打量她，“今日一見，嘖嘖，不就是個老女人。”

司瓊哪被人這樣說過，墨鏡下的臉都青了，“得罪了我，別說你自己，我可以讓你全家都在京城混不下去。”

“行啊。”褚厭轉了轉脖子，“在此之前，我一定拉上你墊背。”

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，這種大不饞的話也敢說。

司瓊索性不跟他杠，視線轉向柯黛，“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，有什么樣的雇主，就有什么樣的保鏢。”

柯黛想還嘴，又被褚厭搶先，“說我可以，說她那你就踢到鐵板了。”

他一步步向司瓊逼近，最后站在女人面前，“你給我聽好了，你要是再敢找她麻煩，不死我都得讓你脫層皮。”

語狠辣，透著令人膽寒的戾氣。

司瓊對上他那雙陰鷙的眼睛，絲毫不懷疑這小子會說到做到。

“褚厭。”

柯黛叫了聲他的名字，沒說別的。

顯然是在提醒他，收斂自己的脾氣。

褚厭也果真聽了她的。

他勾起唇，轉而對司瓊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痞樣，有幾分笑里藏刀的味道，“所以想開點，別做傻事，讓自己體面的老去，懂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