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黛心里冒火，又聽到他開口“有修車這功夫，我已經把你們送回家了。”

說完，他轉身朝自己的車子走。

“算了，走吧。”

黎今霧拉著柯黛的手，跟上去。

跑車行駛在筆直的公路上。

副駕駛的座位空著。

柯黛跟黎今霧窩在后座，誰都沒講話。

一開始，車里的氣氛莫名尷尬。

直到褚厭掃了一眼車內后視鏡，打破這片靜默“黎什么來著？”

柯黛一愣。

黎今霧的反應慢半拍，后知后覺才意識到，他是在問自己的名字。

她小聲回答“黎今霧。”

褚厭悠悠嚼著口香糖，“哪個今，哪個霧。”

“今朝的今，霧霾的霧。”

他眉峰一挑，“不錯，名字很好聽。”

車內光線暗，看不出黎今霧微紅的臉頰。

“你今天面試的哪家公司？”

柯黛就跟個電燈泡似的，眼睜睜看著褚厭問什么，黎今霧就老老實實答什么。

“面試的盛光集團。”

“錄取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黎今霧點頭，眼里蘊著開心的笑。

“上市企業，待遇好，但管理差。”褚厭單手握著方向盤，語氣懶懶的，“你自己注意。”

黎今霧聽出他話里有話，“注意什么？難道里面有危險嗎？”

柯黛一不發聽著。

“有沒有危險，全靠你為人處世的方式。”褚厭說的意味深長，“盛光背后，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骯臟交易，但架不住后臺硬，一句話總結，里面沒幾個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