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湛詫異的問：“并未奏出曲韻？這又是何意？”

掌柜撓了撓頭道：“小的也不清楚，總之之前奏琴之人都奏得十分難聽，他們在琴藝之上，也都有著相當造詣，這其中就包括禮部的張侍郎，卻不知為何彈出來曲子粗啞難聽。”

夜湛點了點頭，張侍郎可有琴癡之稱，他在琴上的造詣確實不在話下。

那為何殷青璇就奏得如此好？

若非掌柜的說話太夸張，便是另有什么機緣。

思量間，就聽掌柜的小心翼翼的說道：“這琴曲是好聽，可是小店的客人也全都被嚇跑了......”

下之意，自然是想要點補償。

夜湛立即拿出了幾張銀票，遞給了掌柜的。

“這些夠嗎？”

看著銀票的厚度，掌柜的頓時樂得合不攏嘴。

“夠了夠了，小的再重新給爺備上酒菜。”

“不必，上一壺茶便可。”

夜湛站在幔帳之外，擋住了在里邊休息的殷青璇。

“是，小的這就去。”

掌柜的想往紗帳里瞧瞧，奈何此時無風，紗幔全都柔順的垂下，也看不見什么，就乖乖的下了樓。

殷青璇仍然有氣無力靠在椅背上，腳邊放著四只被她扯下來的袖子，和四個毒包。

這種感覺真的是很難受，腦袋昏脹的好像要裂開了，全身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。

很想泡個靈泉水，可夜湛在這，她也沒法進空間，只能等著后遺癥自己消退。

轉眼，小半個時辰就過去了，殷青璇終于恢復了一點，撐著身子站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