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
謝千歡追了兩步,攔下滿臉怒意的薛侍中。
她硬著頭皮,忍著薛家人那些仿佛想殺了她一般的眼神,誠懇道:
“此事當真與我無關!難道薛二小姐沒有和你們說過,是我教她在相看的時候穿天水色衣裳,帶桃花香囊?如果我那么憎恨她,從一開始就不會告訴她這些。”
“未曾聽說過!”
薛侍中短短一句話,把謝千歡的話給堵了回去。
她愣了愣,回想起當初薛珺說過,自己在家里從來得不到父親的重視,想來應該是不會和薛侍中說這些的。
于是她又看向薛母。
然,薛母臉上哀傷和憤怒交織,冷冷瞪著眼睛,像是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謝千歡。
她冷笑道:“就算王妃說過,可你未必真心想讓珺兒被相中,等珺兒中選后,你便后悔了,是么?”
“我沒有”
“夠了,請王妃讓開。”薛侍中咬牙切齒的打斷。
“兩位冷靜下來好好想想,我可以去薛府治好薛二小姐,只要她恢復神智,一切就能真相大白。”
謝千歡辭懇切,全然沒有半分虛情假意,但仍舊抹不平薛家人心里的怒火。
薛母恨恨道:“萬不敢再勞煩王妃!珺兒如今已經夠可憐了,要是再落到王妃手里,怕是連性命都保不住!”
說完,他們怒氣沖沖離去!
謝千歡怔怔站立在原地,心下彷徨,不知該作何打算。
她不是沒有被別人冤枉過。
應該說,自從嫁給蕭夜瀾以來,謝千歡早已習慣各式各樣的陷害招數了。
可是,她從來都沒有蒙受過這么大的不白之冤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