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就掀開了被子起來,只是剛站起就險些沒站住暈倒下去,還好及時扶住了床柱,這才沒有倒下去。
出到外面,桌子上正擺著白粥,四月道了謝后才坐下去用飯,又看向廚房內忙碌的婦人問:“大娘,他好了嗎?”
里面的人就停下手中的動作,回頭看了一眼四月道:“暈了,還沒醒呢,我男人出去找草藥了。”
四月喝了口粥點點頭,頭腦才總算清醒了些。
桌上不過是些清淡小菜,四月沒什么胃口,又不好留飯,忍著胃里的不適還是吃完了。
她端著空碗去廚房,看著在廚房忙碌的婦人輕聲:“我有些風寒了,大娘這里有風寒的草藥嗎?”
那婦人聽罷就轉頭來看四月的臉色,見著四月的臉色的確不好,兩頰通紅,一看就是紅的不正常。
但那婦人看見四月的容貌還是微微一驚,這容色不說是大戶里的千金她都不信。
昨夜里四月臉上涂著泥還看不出來,現在那泥干了落下來,便露出來大半原來的容貌。
她伸出手來替四月摸了摸臉,一入手便是滾燙的,就一把接過四月手里的空碗道:“你就把碗放這兒再去睡會,我熬好藥了給你送過去。”
四月站著想要感激幾句,那婦人卻擺擺手,推著四月往屋子里去睡去。
四月被推著,頭腦也昏沉的厲害,說話的力氣都提不起來,索性就又去了屋子里睡著。
昏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,迷迷糊糊間,那個小女娃小心的端著藥碗進來:“我娘讓我端給你的。”
四月這才撐起身子去喝藥,喝完藥又笑著摸了摸小女娃的頭發,又昏沉沉睡去。
到了第二天的時候,四月仍然發著燒,喝了好些草藥也不見好,靠在床頭連路也沒法走。
這一病又在農婦家中待了兩日,幾乎又是半夢半醒睡了一天,四月覺得身上滾燙,又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道男聲:“四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