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稍有些心慌的按在胸口上:“不可能平白無故不見了的。”
她又想起自己跑出來時在一個偏僻處梳了頭,難道落在那處了。
只是現在天色已黑,春桃也不知道那個地方,四月也形容不出來。
況且顧容珩回了,四月也不能出去找,只得穩了穩心神對春桃道:“沒事的,今天的事你只按著我說的說就是。”
“至于簪子,明日你再陪我出去看看。”
“若是沒有找到再另說。”
春桃嗯了一聲,又對四月道:“大公子去沐浴了,太太要梳洗么?要不我叫丫頭端熱水進來。”
四月不語,一想到自己脖子上被顧懷玉咬出來的牙印就開始心慌,想著該怎么應付過去。
指尖下意識的打在椅子扶手上,稍顯平靜的面容下,早已心亂如麻。
她不知道那印子要多久才會消下去,下午春桃出去時,她試著往上面蓋了一層脂粉也不行。
且那還是在脖子上,衣領子蹭了幾下后就沒了。
顧容珩平日里入睡時都要摟著她,每回都要埋頭在她脖子上好一陣,她甚至不敢想,要是顧容珩看見了那印子后會發生什么。
也不知過了好一會兒,四月匆匆對春桃道:“你快去叫人打熱水來,我要梳洗。”
春桃看四月這會兒又叫熱水的這么急,連忙就出去叫丫頭去送熱水。
等熱水端來了,春桃又去伺候著四月梳洗。
回到房里,四月兀自解了領口的盤扣,又叫春桃將床頭的燭火都端到桌上去。
整個屋內只留了一盞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