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歡坐在二樓，一邊嗑瓜子，一邊聽君梧給她講隔壁鄰居蓋房子的故事。

他說隔壁的鄰居今年四十多歲，三十年前出去打工，那時候，他家窮的都揭不開鍋，家里兄弟姐妹四個，全指著父母耕田那點積蓄，鄰居也是迫不得已。

一開始在外面做小工學手藝，后來自己蹬三輪車賣水果，這么多年一點點從一個賣水果的小販子，長成了邢襄市首富。

這不發達以后就回家蓋房子。

村里村外的，如今可都知道這戶人家的孩子出息，父母大字不識一個，兒子倒是厲害，那么會賺錢。

“哥哥你也厲害，你最厲害，你比他厲害。”

盡歡這小嘴是真甜，這見縫插針地夸他，君梧嘴上笑罵著小姑娘淘氣，心里還是甜滋滋的。

“哥哥抱抱。”

“好。”

他給人抱坐在自己腿上。

“哥哥明天便過年了，明天我們要去鎮上趕集嗎？”

她思想還停留在幾百年前，那會鄉鎮里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一個集市。

集市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，實在熱鬧。

昨天來時也就是聽君梧的媽媽隨口提了一句初一那天恰逢集市，這不，一直惦記著呢。

“你想去，我們便去。”

“哥哥你真好。”她軟軟糯糯地開口，鼻尖抵著他脖頸蹭蹭，像小獸向人類表達親昵的姿勢一般，實在叫人心口泛酸發軟。

君梧倒也直接，低頭，輕輕含住她的唇珠，一手托著小姑娘的后頸，一手圈著她的腰肢，溫柔地吻她。

“哥哥。”

“噓，專心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