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好啊,你是為集團做事,你父親會看在眼里的。”
“嗯,我爸最近對我挺肯定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葉星語笑了笑,然后就沒話了。
兩人沉默了一會,裴延遇說:“星語,助手叫我了,我得出發去見客戶了。”
“好,裴大哥,你那邊冷,記得多穿一點。”美洲那邊是冬天,零下幾度,葉星語提醒他要吃飽穿暖。
裴延遇頷首,“好,你也是,多穿點,不要凍感冒了。”
結束電話,葉星語回到桌前。
封薄在剝蝦殼,動作慢慢的,似乎心不在焉。
“你們現在還經常聯系么?”見她坐下,封薄隨口問,目光看著她,有層薄薄的陰影。
葉星語夾了一個鮑魚吃。
他以為她不會回答了,但過了一會,她看他不動,便輕輕說:“偶爾會聯系。”
“我當時在監獄里,一直是裴大哥鼓勵我,他叫我不要氣餒,重新出發。”
“還派人保護我,動用了一些關系將我調到了洗衣房做事,我才有時間繼續創作的。”
葉星語垂著眸子,睫毛黑黑的,蓋在眼睛上,看不清她的情緒。
封薄愣了愣,眼中劃過復雜之色,“他動用了關系把你調到了洗衣房?”
這不是他做的么?怎么成了裴延遇做的了?
“嗯,當時我在監獄里,只有他關心我,不僅經常給我送物資,還派人保護著我。”那時候只有裴延遇對她好,她在監獄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