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未等她看到最后，她的臉上就已經泛起不耐的神色，抬眸冷冷地瞥向對面的男人，“這些就是你這兩天觀察到的？”

“是的。您讓我注意盛夜集團總裁的行蹤，這些都是我這兩天拍到的。”

“啪！”

話剛落下，柳明萱手中的一部分照片直接扔在了地上，氣急敗壞地說道：“讓我看他上下車有什么用？我要的是有內容的！要知道他近期約見哪些合作商和去了哪些地方！”

“抱歉，戚太太，盛夜總裁隨身都帶著好幾位保鏢，他們警惕性都很高，我的員工要拍到這些照片已經很不容易了。”

“就你們這種……”

柳明萱剛伸手指向他，眼角的余光正好掃過一張散落在她眼前的照片。

那張照片上有一道身影吸引住了她的視線。

柳明萱頓住手頭上的動作，轉而拿起那張照片端詳起來，有些詫異地詢問道：“這個女人怎么會從車上下來？而且還是由總裁助理開的車門？”

這個女人看上去有點像……

見她神色有所緩和，私家偵探隨即開口道：“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女人和盛夜總裁的關系，但我在過來你這邊的時候大致查了一下，這個女人極有可能是當紅演員程郁央。”

“程郁央？那個戲子？！”

柳明萱的臉上迅速掠過一抹驚愕的神色，隨后將那張照片收起來，眸中閃爍著深沉不明的光芒。

果然是那個女人！

之前她在戚文碩和自己的女兒那里聽說過，戚清宇，也就是南逸馳，他和一個小演員結婚了。

本來她覺得是戚清宇騙他們的，后面不還出現過他和廖家千金領證的消息么？所以沒怎么放在心上。

現在照片上居然出現這個小演員的身影了，難不成她和戚清宇之間的關系真的不簡單么？到現在都還保持著聯絡！

“太太，如果這次調查沒有其他疑慮的話，麻煩你支付下尾款。”

私家偵探的話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。

柳明萱這次倒是爽快地從旁邊的手拿包里拿出一張支票，隨意地將它往桌上一放，“拿去。”

“謝謝戚太太。”

私家偵探激動地接過自己的酬勞，隨后起身告別了柳明萱。

寬敞豪華的客廳內，只剩下她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沉思，原本略帶哀愁的眉目在看到程郁央的照片時，漸漸變得明朗起來。

她拿起手機，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，紅唇微啟：“巴秘書，救戚氏企業的事情有眉目了，你去幫我查一位叫程郁央的演員，我要知道她近些天的行程。嗯，照常不要讓戚總和副總知道。”

結束通話后，柳明萱還未來得及松口氣，身著lolita裙的戚芷靈便心事重重地走了進來。

母女視線交匯之際，她還是忍不住出聲問了一句：“媽，你在查程郁央那個女人？”

柳明萱微微一愣，隨后淡淡地點了點頭，平靜地反問了道：“嗯，有什么問題么？”

得到確認，戚芷靈激動地走了過去，“你該不會想要見那個女人吧？想讓她站在我們這邊，勸清宇哥停止對戚氏的打壓？”

柳明萱再次點點頭，臉上帶著嚴肅的神色，“芷靈，你真聰明。可是，現在不是你耍小孩子脾性的時候。”

“我沒有耍小孩子脾性！找那個女人有什么用呢？她早就被清宇哥玩膩給甩了！她現在就是只丑小鴨罷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