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念，“如果我沒有估錯，他會回答你去瑞士，還能精確到你要去的城市。”

寧軟軟，“我馬上發消息問他，你別掛電話。”

司念，“好。”

沒等一會兒，寧軟軟便給司念的微信發來一張截圖，截圖是她與于牧揚的聊天對話記錄。

寧軟軟問于牧揚下一站準備去哪里，他的回答果然和司念說的一字不差，打算去瑞士蘇黎世住一個月。

寧軟軟，“小念，我要去蘇黎世的事情，我只跟我的助理說過，我們票都還沒有買呢。我想應該還是巧合吧。”

司念，“你可以適當地跟你的助理透露說你不是很想去蘇黎世，想去別的城市走走。現在就透露，越快越好。”

寧軟軟不理解司念的用意，但因為相信司念，還是乖乖照做，“助理在外面，我先去客廳。”

司念，“你別掛電話。”

寧軟軟，“我知道。”

寧軟軟從房間出來，來到客廳。

助理正捧著手機聊天，看那表情，聊得還挺開心。

寧軟軟在客廳轉了一圈，又拿了一瓶水，這才假裝不經意地開口，“花亞，除了蘇黎世，你有沒有別的地方想去呢？”

花亞就是寧軟軟的新助理，剛跟在她身邊不久，是她的經紀人給她選的人。

以前寧軟軟的助理是傅遇之安排的，說是助理，其實就是傅遇之安排在她身邊的眼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