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在，她衣食無憂，再做這樣事情，就顯得很低賤了。

陸集閉上了眼睛，深呼吸一下，許久才睜開眼睛，沙啞著聲音說：“滾。”

“……阿集！”黃靚詫異的看著陸集。

她要幫陸集，陸集應該高興才對。

為什么陸集看著好像比之前更生氣更厭惡自己？

“滾！”陸集冷冷的說：“不要再讓我說第三次。”

黃靚望著陸集。

他眼底一片寒涼。

沒有一絲溫度與感情。

黃靚看著他，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，今天再繼續糾纏也不會有什么進展。

反倒會惹陸集更生氣。

雖然她不知道陸集為什么生氣。

黃靚捂著嘴哭著跑出了辦公室。

陸集扯了扯領帶，心里特別的煩躁，站起來，點燃了煙。

抽了幾口，可猛然，把煙狠狠的扔在地上，腳憤怒的踹了一下辦公椅。

發泄著心里的憤怒。

辦公椅用力的撞到辦公桌，發出巨大的聲音，外面的秘書聽見了，趕緊推開門進來。

“副總……”

“滾出去！”陸集憤怒的吼著秘書。

雙眼猩紅。

秘書愣了一下，退了出去。

她從大學畢業起，就跟著陸集，她從來沒有見過陸集這樣。

憤怒到幾乎失去理智。

在她的心中，副總是個很強大又冷靜的人，不管什么事情他都能解決。

不管遇到什么事，他都冷靜理智。

可現在，怎么了？

是因為剛才那個哭著離開的中年女人嗎？

那個女人，是誰？

秘書在心中想了幾遍，心中對女人的身份有了一個猜測。

秘書想了想，給林語驚發了微信：夫人，副總今天心情不好。

林語驚：怎么了？

秘書：您多安慰一下副總。

沒說什么事。

林語驚撇撇嘴。

肯定是和白月光吵架了唄。

白月光給他氣受了，他心情怎么好得起來。

不過，她的心情卻不錯。

他們不開心，她就開心了。

——

等陸集下班回家，林語驚看到陸集，就知道為什么秘書會說他心情不好了。

他的表情陰沉的嚇人。

當初，知道她代替林語星嫁給他，表情都沒有這么陰沉嚇人。

看來，還真的是陸集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才能引起他這么大的情緒波動。

林語驚本來想調侃兩句，看陸集的笑話的，但現在不敢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