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都是喝了不少的酒,怎么就蕭硯之能這么清醒,每一把贏得這么輕松?
“江離,你來上。”段逸博笑容燦爛,一副已經穩操勝券的姿態。
他知道的,江離的牌運一向很爛,牌技也不好。
之前打過好多次,她總是能把蕭硯之給她的籌碼一分不剩的輸掉。
江離也不推辭,微笑著坐在剛才蕭硯之的位置上,對著各位點了下頭:“開始吧。”
……
又是幾輪下來。
段逸博看到江離贏了一把又一把,賺的盆滿缽滿,他徹底開始懷疑人生:“江離,你賭神上身了?”
眼下的籌碼都被輸掉,段逸博悻悻然的嘆氣:“今天運氣真差,連江離都打不過,是我手生疏了。”
江離笑而不語,一旁的蕭硯之也懶洋洋的靠著椅子,從口袋掏出一盒香煙。
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,一旁的公子哥笑到:“哪里是江離突然牌技好?分明是之前故意輸給你的。”
“故意輸給我?江離又不傻,干嘛故意輸給我?反正輸贏都是阿硯的錢……”
他剛自自語完,腦袋一瞬間醍醐灌頂。
是啊,之前江離故意在花蕭硯之的錢,是為了給他找不痛快;現在人家兩個都結婚領證了,是相親相愛的兩口子,怎么可能還舍得大把大把的把錢輸給他這個外人?
“哥們兒跟你倆心連心,你倆給哥們兒耍腦筋?”段逸博大呼被騙,說什么也不玩了。
看到段逸博捶胸頓足的模樣,江離終于忍不住,笑出了聲來。
她笑得前仰后合,差點眼淚都要笑出來,余光察覺到了蕭硯之的眼神,正寵溺的看向她。
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,無論是贏是輸,他從來都對她都是縱容的。
她做任何事,他都允許。
他會永遠為她兜底。
江離眨眨眼,對上他那雙專注的眼神,一時之間有些羞澀,她還不太適應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他這樣的目光看著,于是低下頭。
一低頭,恰好看到了他夾在手指間的香煙。
真是好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