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在捕殺獵物之前,慢條斯理的做著餐前準備,讓她有一種不得不坐以待斃的戰栗感。
她原本是躺在床上的,此刻直接緊張的坐起身子,雙腿剛要蜷縮起來,就被蕭硯之及時的抓住了。
她的腳腕沒能收回,被他禁錮在了掌心里。
蕭硯之一條腿壓在床上,上半身微微俯過去,手指捏住她的腳踝,神情隨意而散漫:“別亂動。”
江離忽然覺得很熱,她想收回腿,但是對方的手卻很有力量,根本不讓她逃。
她的姿勢很被動,腳趾也蜷起來。
蕭硯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,低聲問:“不是你想要的,跑什么?”
江離無辜地看他,一雙眼睛水潤潤的:“我可沒讓你這樣。”
嘴上說著不要,實際上渾身都在興奮的顫抖。
正裝像是某種封印,但他那呼之欲出的欲望與沖動已經是昭然若揭。
這種強烈的反差,讓她忍不住沉淪。
他的眼眸落在她的臉上,眼神充滿了別樣的意味。
原來他的離離還喜歡這樣。
他一點點放下她的腿,手指不慌不忙地解開剩余的扣子,自下而上地俯于她的雙膝之間,睡裙也隨之被推上去。
蕭硯之的頭發還沒干透,水滴在她的大腿上,冰涼的觸感讓她打了個哆嗦。
他吻住了她。
她本能的仰頭,一頭長發散落在枕頭上,她的呼吸也跟著紊亂。
身體深處傳來的酸麻感,讓她下意識的去抓他的頭發,手指略微收緊,瞳孔也跟著放大。
江離忽然萌生一個極為不體面的想法:像蕭硯之這種在床上無師自通,且能夠快速活學活用的優等生,就算是當她一輩子的床伴,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。
當然,這個想法絕對不能讓蕭硯之本人知道。
他可是要名分的。
沒有等太久,吉時便定下來了。
三日后,談臨淵細致的幫他們算好了日子,特地遣人登門上訪送來的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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