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離反問他:“這個世界上難道有這樣的規定,道歉了以后,受傷害的人就必須原諒對方嗎?”
“蕭硯之,我不恨你,也不怨你,但我不會再原諒你。”
她一字一頓,說的很冷靜:“謝謝你給過我一把傘,但這么多年來,我們已經兩清了。”
他把她從那個雨夜救起,卻又把她重新推入了更黑、更深的雨夜。
“什么叫兩清?”蕭硯之沉聲,他站在瑞苑的陽臺,連夾著煙的手都在發抖:“江離,你把話說清楚。”
“我和你,無論是物質還是精神方面,都兩清了。”
沒等蕭硯之再開口,他就聽到了一聲忙音。
她把電話掛了。
甚至不愿意在多聽他一句的解釋。
江離把手機放到枕頭旁,掛斷后的屏幕由亮一點點變暗,最終黑下去。
她側躺著,淚水反復涌上來很多次,最終還是沒能忍住,兩手絞緊抵在胸口處,兩行淚水沿著眼角滑落,從一側劃過鼻梁,跌落到另外一側的枕頭里。
以后,他應該不會再打電話過來了。
后面的幾天,江離都在陳姐家呆著,一直等假期結束,把曦曦送回學校念書,才又買了回花城的機票回去。
回話劇團的第一天,杜時明就找上了江離,笑著告訴了她一件事,以后話劇團這邊的所有事務,都交給她處理。
“這是老盛總的安排,說是把話劇團交到你手上。”杜時明微微笑:“相信你以后一定能夠帶領話劇團做的更好。”
安排下來的太突然,江離很是不解:“為什么要交給我,杜總您不是負責話劇團的嗎?”
“不全是。”杜時明撓撓頭,不太好意思的說:“我雖然在花城工作,但是父母都在北城,一時之間兼顧起來很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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