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綰綰揚唇一笑，笑容很是明媚，不過仔細一看能夠看到她眼底深處的算計。

君云瀾抬眼望過去，恰巧看到季綰綰明媚一笑的樣子，他喝酒的動作一頓，忍不住怔怔看過去。

以往季綰綰跟在他身后的時候，總是會露出笑容，扯著他的衣角。

但不知道什么時候起，她再也沒有笑過了。

不，不是沒有笑......而是不再對著他笑了。

不知道為何，心里感到沉悶。

君云瀾皺眉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，似乎想要用辛辣的酒撫平心底的沉悶。

一曲終，季清雪緩緩停下，朝著皇帝行了個禮。

“民女獻丑了。”

皇帝沉浸在季清雪的羽衣舞里，久久沒能回過神來，片刻后才回神，爽朗笑道：“好！季二小姐的舞當真是精彩！賞！”

“多謝皇上。”季清雪柔柔說著，臉上滿是喜色。

她的苦心準備沒有白費，皇上龍顏大悅。

其實讓她更為開心的并非是入了皇上的眼，而是方才四皇子在認真看她跳舞。

四皇子的目光定定落在她的身上，她忍不住心神顫動。

經過季清雪的獻舞后，宴席再次恢復了熱鬧的樣子，宮宴開始，宮女們端上菜肴和美酒。

兩兩三三的貴女們聚在一起說話。

君錦靈也悄然走到了季綰綰的身邊，“綰綰！”

“十公主。”季綰綰放下了茶杯，看向她。

“太好了，恭喜你勝了蘇婉兒！”君錦靈笑著道，仿佛像她自己贏了一樣，很是自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