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晚晚郁悶得很，又往嘴里灌下一大口紅酒，忽然間，想到了那一次。

當初凌楚慕追到國外，意外撞見她與大衛，在劇團角落里盡歡。

只記得，他踩過滿地散落的衣物和用過的套子，面目表情地離開，當天就回了國。

她曾問過蘇珊。

蘇珊說，男人自尊受損，會導致一連串應激反應。

比如精神潔癖等等。

想到這，杜晚晚摸了摸齊臀短褲口袋里，放的那包藥。

暗暗下定決心，今天晚上，一定要讓凌楚慕因她的媚骨而銷魂。

湯圣一品。

辛莞拉奏的尾音漸漸冷卻。

身后傳來認可的鼓掌聲。

她回頭一看。

“宋夫人？！”

宋依玲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，正端坐在沙發上，笑盈盈地看著她。

茶幾面前都是宋依玲提來的營養品，已經堆滿整個臺面。

“辛老師，快進來坐，別又著涼了。”

宋依玲招招手。

雖說看到辛莞這么有精神，稍微放心了些，但也擔心辛莞復發。

辛莞趕緊放好小提琴，坐到宋依玲身邊。

“宋夫人，這么冷的天，你怎么過來了？”

“楚慕說你生病了，他在外面忙，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。”

辛莞撇了撇嘴。

嗯，凌楚慕確實在“忙。”忙著狂歡呢。

不過她沒有拆穿，她要“懂事。”

“宋夫人，下次真的不用提這么多東西過來，太麻煩你了。”

宋依玲敷衍的用“嗯嗯。”來回應辛莞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