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聊天怎么會累。”陸辭年端起自帶來的茶葉泡了水,水氣裊裊。
“我是說工作。”江晚沒想到他會誤會。
“還好,就是會多。”陸辭年抿了一口甘甜的茶水,“坐得腰酸背痛的。
如果你在的話,就可以幫我按摩一下了。”
江晚沒說話,一直盯著陸辭年的臉,聽著他說話。
“怎么了?”陸辭年往前湊了湊,俊臉放大:“你好像不開心。怎么都不說話。”
“我有嗎?”江晚剛想抬手撫臉時,趕緊握著手。
她的小動作也會曝露,“我在聽你說,我想聽你說。”
“那你給你講個笑話。”陸辭年今天聽方博講了一個,現學現賣,“有一天,香菇走在路上被橙子撞了一下。
香菇大怒道:沒長眼睛啊?去“死”吧。
然后橙子就“死了”。
知道為什么嗎?
因為菌要橙死,橙不得不死。”
江晚笑了一下。
陸辭年看著她笑了,心里也舒展了,繼續道:“但是,橙裹上一層醬就不用死了。
因為醬在外,君令有所不受。”
江晚一怔,又笑了兩下:“你這個笑話真冷。”
“它就是個冷笑話。”陸辭年與她對視一笑,“現在心情好些了嗎?”
江晚點了點頭,脫口道:“好些了。”
說完她才驚覺自己是一點防備都沒有。
她有些窘迫地咬了咬唇,看了一眼陸辭年。
“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心情不好嗎?”陸辭年嗓音溫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