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泓沒躲,臉上五指紅印清晰。
他緊咬著牙關,臉部線條緊繃。
江晚也被這一耳光也嚇到了:“安靜,我們江家沒有人欠你什么!你摸著你良心好好想想。你這樣做傷害的是你周圍愛你關心你的人,還有你自己。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?”
“江晚,你少在這里和我講什么大道理!”安靜一句話也聽不進去,同“你這么有良心,那把你爸媽從我家接走啊?你和江雅什么都不管,把他們丟給我們算怎么回事?
你可真是好意思在這里教訓我?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副什么德行?蘇二少和你交往三年寧愿娶了別人也不要你。
你立馬就找個拼盤俠嫁了。我可真是替姓陸的不值啊!”
“嗖”的一聲,一個不明物體從安靜的耳側快速飛過去。
“咚”的一聲砸在了她身后的墻上,應聲而碎。
安靜被嚇得呆怔在原地,瞳孔不安地晃動,臉色也比剛才還要蒼白兩分。
如果這個東西偏了一寸,那開花的就是她的腦袋了。
陸辭年穩步走來,臉色沉靜幽暗:“安靜,不會說話嘴和舌頭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。”
他渾身散發的氣息仿佛是來自北極的寒風,似要將人凍結。
安靜本能地抿著唇,好似啞巴了一樣,不敢說一個字。
身體也開始不可抑制地輕輕顫抖起來。
她低垂著目光,不敢直視陸辭年。
看來惡人自要“惡人”來磨!
“江泓,管好你老婆,若再讓我從她的嘴里聽到一個說你姐不是的字,后果自負。”陸辭年字字都是警告威脅。